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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是怕的,何况面前这个男人是真疯。她看不见他的神色。
“找别人,他们有我能满足你吗?”
“别说是找男朋友,就算是结了婚,我想要你,你也跑不了。”
这话一落,他们双双打了个寒颤。
戚礼此时只想远离他,秦明序却想到了胡话中的可能性。戚礼结婚,可能吗?他不会诱她出轨,他会从一开始,就弄死一切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她是他的,她只能有他一个。
他红了眼睛,抑制不住满心的荒芜和战栗,带着欲壑难填的饥渴,急切地亲吻她的唇,从过去无数个漫漫长夜里让他发疼发疯的爱欲,尽情朝着一具薄薄的身体压过去。
舷窗外流云如丝,攀越千山万水,他们忘了暮色在周围四合,在黎明稀薄的夜,忘情地接吻。
戚礼的嘴唇已经麻了,就算是惩罚她,也该够了吧。她干涸的嘴巴张合,说:“不要抓着我了。”
秦明序置若罔闻。
戚礼忍无可忍,找了个空档开口:“秦明序,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睁开眼睛,神经质地笑了:“除非你死。”
戚礼觉得他有病,这跟她想的一点也不一样,“为什么不是你死?”
秦明序把人抱到飞机里间休息室的双人床,压下来索吻,“你死了,我发誓我会殉情,可如果我死了呢…”
他顿了一下,戚礼在短暂的安静中慌得心飘起来,他说:“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他语气很沉,可能只含了一分脆弱,也足够她听出来。戚礼心口酸痛了那么几秒,在黑暗中沉沉落下去。
她不喜欢轻易说爱恨,普通人谁不是平平淡淡过自己的日子,秦明序太强烈了,对她静水一般的生活无疑是一场风卷残云的恐怖袭击。
戚礼心里酸楚,小声说:“其实我参加联谊的时候,想到你了。”
他笑,轻轻蹭她脸颊,“想我什么了?”
戚礼咬住唇,不说了。她已经犯规,不能再示好下去了。
他不逼问,反正她此时就在他怀里。秦明序重新吻上来,手指剥她的裙子,往下扯。
又被骗了。
戚礼反应过来,愤得咬住了唇,不让亲。
他贴吻她的耳廓:“我死了呢,你会不会殉情?”
戚礼只觉得他有病,挣扎了一下,不甘地说:“秦明序,你别发疯了!”
她才不会。秦明序心知肚明。他闷闷哼着,低头下去。
她被他吓到,抖着粉唇,无助地叫他名字。
此时正好遇到对冲气流,飞机上升加速,一点颠簸把戚礼吓得够呛,下意识紧紧抱住他的颈项,“秦明序……”
与此同时,他沉沉陷入她的紧蜜,蝶翼般收拢,彻底入港。
她没叫出来,眼前领带上暗纹的颜色加深面积又扩大了。
他狂热地说:“我们殉情吧,宝贝。”
她不知道这飞机此时是自动驾驶,只要他钻到前面修改程序,这架飞机就会直升天空再向着地狱的方向坠下。他每一次把自己折腾到伤痕累累,躺在床上疯狂想念她的时候,是他对她最爱恨交织的瞬间,他无数次想这么做。
“戚礼,宝贝儿,暮暮,殉情好不好?”他亲昵的笑,宠溺的建议,动作却毫不动摇,把床晃得吱呀作响。
疯子!戚礼使劲摇头,用下一步身体语言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好乖,她开始哄他了。秦明序心里一热,俯身吻住她。
她就这样在黑暗里承受了他一次。在北京的场子里看到那群男人,她就在想念秦明序这样的有力,他结实的肌肉堵着她全部的去路,她无助的只能抱紧他,一切折磨都躲不掉。
房间里的动静听得她脸红心跳,戚礼难过又羞耻,她那么循规蹈矩,却总是和他这样不明不白地做下流事,进可攻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