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即安,家人相伴,就是很好的余生了。
这么想着,电影还没放完,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晨,戚礼在镜前把头发扎起来,打算约几个中介看房。
她的执行力一向很强,决定了就去做,犹豫只会浪费她的宝贵时间。
在浴室里,她的腹部突然剧烈一疼,那一瞬间痛得戚礼立刻弯下了腰。
她坐在马桶上,起身后看到里面有血的那刻,腿是软的,大脑一片停滞的空白。
*
宋相宜是在第二天上午戚礼走后不久,牵着总裁回了戚礼的公寓。
她看出戚礼因为秦明序心情很低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不能让戚礼这么强忍下去。把狗狗带过来也能给她添点乱子找点乐趣,宋相宜进门前得意地拍了下总裁的屁股。
宋相宜在没有戚礼的房子里待了一个周末,周一早上给总裁留了水和适合它年龄的磨牙棒,上班去了。
回来后发现总裁还是很乖,只是翻了垃圾桶,这种程度对于边牧来说实在是大赦主人的存在。宋相宜扔了包一下子坐在它旁边搂抱着夸奖,说总裁真乖,亲亲撸撸半天,后知后觉,总裁的年龄也许是真的大了。
再后知后觉,戚礼有两天都没回来。
她在楼下遛总裁的同时持续拨着戚礼的号码,始终打不通,她回忆并确信戚礼飞北京的日期绝不是这几天,越回忆心脏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慌。
终于,晚上有一条消息蹦出来。
戚礼:去医院了,不用担心。
宋相宜差点吓哭,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再拨过去,又是关机。
她在战战兢兢中又等了一个晚上,戚礼没有消息,也没有踪迹。
宋相宜去医院找,今天刚好是六号,她知道戚礼预约过妇科检查的医院,到了一问,对方却说戚礼没有来过。
宋相宜的脑子嗡嗡响,所有预感都在往最坏的念头冲击。
她在医院门口无助地蹲了下去,给付帆的私人号码拨去电话。
拨了两遍才通,对方没有声音,宋相宜突然就哭出了声。
付帆就愣是听她哭了两分钟才问,语气也不算太好:“怎么了?”
宋相宜哭得磕磕巴巴,还记得不在公司不用叫总,说:“学长,我找不到我姐了……”
付帆:“……”
有病吧这姑娘!
她找不到,他就能找到了??
但碍于这傻子哭得太惨,他绅士风度上线,敷衍嗯了一声,“她不在我这。”
宋相宜抹了把眼泪,“我知道。”
她突然燃起战火似的,声音立马变了,很大声地说:“我要找秦明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