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戚礼步步后退,被抵到墙上,身子在颤,“秦明序,你真的能分清爱和欲望的区别吗?”
分不清又怎样,反正他只会有她一个人。他吻上她的唇,撬不开就含着品尝,觅她的甜味,“我当然爱你,戚礼。”
他像一个一门心思戒掉她又反复失败的瘾君子,无数次想掐着她的脖子咬掉耳朵充满恨意地逼问,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他永远是被放弃掉的一个。
他有今天就是拜她所赐。秦明序贴着她耳朵,想到衣服包裹下莹白的身体,胸腔气得震动,说:“你要是知道那几年我想着你撸了多少次你也会觉得我可怜!”
戚礼喉咙发干,她觉得那巴掌还是给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