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面对海上的风暴和黑洞洞的枪口他要是还有心信奉他们,他早死了。
Joey出来之后颇为感慨地说这世间每一个人都有信仰,秦明序简单说自己业障颇多,不敢请神保佑,Joey哈哈大笑。
秦明序也笑,陪他喝了一杯寺内的茶。
降息的事就这么敲定下来,一座观音,给他省了不少钱,这就是菩萨的作用。
不光节流,他还得开源。晚上和付帆说起一个岸口的新项目,那地已经有人中标了,秦明序却当成囊中之物品评,付总翘着二郎腿越听越心惊,撂了酒杯叫停他:
“序哥,您这一身本事去挣老外的钱吧行吗,我们真吃不消。”
秦明序一向未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么不择手段的抢资源,到时候被业内定性为恶意竞争,不光声誉受损,后路都得断掉。
谁知秦明序撑着下巴问了句:“违法?”
付帆缓缓睁大了眼睛,“……”
秦明序喝了口酒,悠悠说:“逗你呢。”
……草。
付帆气不过,“你丫心情挺好是吧?”
蒋容青和沈清一前一后进来就听见这么一句,坐下后,蒋容青要了一瓶人头马,摁摁眉心没说话。反而是沈清笑问:“怎么了?”
付帆没好气说:“他闲的。”
沈清扫过秦明序,心里有点好奇,前天他不在这,但这间包厢人不少,多数都听见秦明序说要结婚那句。表面淡定是惯常的风度,实则一个个下巴都要惊掉了。
不然也不会这么快传出来,到沈清耳朵里都成奉子成婚了。
他没当成真事,玩笑着问:“听他们说秦总借子上位是不是真的?”
借子上位,蒋容青饶是疲累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付帆也觑他,“成功了吗?”
成功个屁。秦明序一点不以为耻,不过戚礼没怀上他遗憾倒是真的,“再接再厉吧。”
付帆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说上位就上位,一点不长出息。
蒋容青问:“哥,你真求婚了?”
“算是吧。”秦明序淡然道,低头摆弄手机,不过就是戒指没拿出来,鲜花也未见天日而已。他无所谓,一求不行就二求,只要是他和戚礼就行。
沈清惊了:“真的啊?”二连问:“你真要订婚啊??”
蒋容青笑了,“什么,也得看对方同不同意啊。”他话里微顿,忍不住拆台,对沈清说:“他求婚对象跑了。”
秦明序先于沈清反应,撩起眼皮看他,“你怎么知道?”
蒋容青举起手机,“公主说的,她和戚礼在京碰面了。”
北京……
秦明序阖上了眼。
付帆看起来对秦明序已经不抱希望了,懒懒说风凉话:“让你吓跑的吧?”
秦明序盯着酒杯中微微晃动的酒液,轻说:“我知道她过去干什么。”
他能猜到,她身体还没养回几两肉一定又是跑前跑后,怎么这世界上需要戚礼的人这么多,他神情不虞。
沈清大概知道一点以前的事,侧头问他:“你多少年没去过了,不方便吧。”
私人公务机不好申请首都上空航线,而且,今时不同往日,秦明序落地,怕是会惊动靳家人。往年那些纠葛扯不清。
也不是不能去,就是很麻烦。秦明序不太想和他们打交道。
秦明序缓缓说:“我去过。”
就不久前。
晚上秦明序大概率是歇在楼上的,付帆在他走之前叫住了他,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就非她不可了是吧?”
他不是觉得戚礼不好,就是琢磨不明白,为了个女人,怎么就至于这地步了。他一直不懂。
秦明序西装外套搭在肩上,酒喝的多有点醉了,闻言顿了脚步,那个“她”在他这没别的代指,自动联想到戚礼,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