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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捺了多久啊,早忍够了,说完就强势地吻了下来,咬住她下唇,猴急闷哼着撬开往里吮。戚礼眼前闪了下白光,嘤咛一声,被动地接受了。
不光是厮磨缠绵的吻,他宽阔的肩牢牢罩住她,温厚的掌心熨着她后心位置,烫得戚礼心尖直哆嗦。她心知不能这么下去,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停、停一下。”
她声音如丝,秦明序微微离开她的唇,眼眸深沉,极近的距离哑声问她:“上学要不要叔叔送?”
戚礼霎时脸红到脖子,“你没完了是吧。”
秦明序就笑,金属质感的低磁男声一下一下打着她的耳膜。戚礼的耳朵更红,脸上不添妆也魅丽非常。秦明序又亲了下她发热的脸颊,才放开。
往外走,他晃着车钥匙,“跟我去吃个早饭?”
戚礼说:“不去,我直接走了。”
她一副很忙的样子,秦明序瞟她,也不多问去哪或是干什么,只说:“我送你过去。”
“不用,一共就几百米,我穿胡同过去就行。”
秦明序拉着她,不松手,眉一挑,“你确定不用叔……”
戚礼赶紧抬手,“送,闭嘴。”她发誓再不说这种带称呼的话了。
秦明序得逞地闭上了嘴。
十分钟后,卡在早高峰车流里的两个人沉默。
戚礼忍了忍,没忍住,“有这时间我都到了。”
“这地方不能下车。”秦明序悠哉把手枕在脑后,侧头看她,“等着吧。”
她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秦明序一脸无辜,“我又不在这点上班我哪知道车这么多?”
装什么,这可是北京城,不上班也得耳闻吧。戚礼在心里骂他,然后反思自己居然也把早高峰这茬忘得一干二净。
秦明序拿手指勾她颈后的挂脖蝴蝶结,拨弄得她痒,缩了缩脖子回头瞪他。
他一脸痞气,眉梢嘴角自成风流,向她提议:“趁这时间接个吻?”
戚礼立马转头,拿后脑勺对着他,“不接。”
秦明序目光放肆地看着她的后脑勺,手一下一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
医院的尖顶从这方向已经能看到了,秦明序平静地问:“你去医院是看望长辈?”
戚礼:“……嗯。”
“这几天打算一直待在医院?”
“要见几个工作上的客户,还有杀青宴。”戚礼如实说。
秦明序指腹顺着她的脊骨摸下去,点在敏感的尾椎骨,轻轻加了力度,“没有给我的时间?”
戚礼瞬间感觉一丝电流从那个点蔓延,顺经络麻了指尖,她声音有点变调,少了原本该有的气势,“秦明序!”
她反手捉住他不老实的手指,对他不分时间的挑逗气不过,“你没有自己的事吗?”
总不能过来真是为了睡她吧。
秦明序深沉地看着她,转头过去把车又往前挪了几米,注视着前方拥堵的车况,淡声说有。
“那我们就各忙各的啊。”戚礼说。
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方向盘,侧脸是能让人看痴了的英俊棱角,神情也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半晌说:“抽出时间跟我约个会?”
戚礼刚要答,他侧脸看来,一双眼沉静如海,“在北京。”
她心脏紧缩了一下。慢慢舒展的时候,又牵扯丝丝缕缕的疼。
他们都知道北京代表什么。
错过的吻,未完的约,失掉了的身边人。偶尔白天想起,当夜就会疼,就这么一日日的捱,捱过六年。
戚礼嗓子干涩,慢慢说:“可能、抽不出时间。”
必要的工作推不掉,她也没办法以约会的由头搁下戚磊。
她知道戚磊对秦明序的抵触心理,所以同样无法在他面前细说自己是来照顾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