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气礼貌道,“这离后海挺近的,雨也停了,要不你看在这顿饭的份上跟我逛逛?”
戚礼心里有那么一点不舒服,因为原晔打破了她的计划,但对成年人来说,用些心机刻意接近并不算错。原晔当年算是她走的比较近的几位男同学之一了,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不愉快。她本着趁早结束这波人情的初衷,应了下来。
后海还是那样子,午后的酒吧一条街大多宁静祥和。经过银锭桥,又走了一段,原晔遗憾说:“要是傍晚来就好了,能进去看着演出喝杯酒。”
他偏头看她,“我记得你以前经常这么干,感觉全北京的酒吧没有你没去过的。”
戚礼笑了:“不至于吧,我也就在学校附近晃。”
“现在还喜欢喝点酒?”
戚礼违心说:“不喜欢了。”
酒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陪她喝酒的人。或者是,喝酒时,心里装着的那个人。
很多很多时候,她喝了酒会特别想流汗,所以和舍友学爵士舞;想自由,所以拿到了学院的交换名额;想成为大侠走遍世界,所以挣了钱去旅行;还想……这辈子要不就这么一个人过。
她喝醉的时候会想,明明她已经成为了自己,一切都这么完美,可为什么还会这么难过?
快走出了这条街,他们停在一家关门的酒吧前,门牌有些眼熟,不过戚礼没多看,因为原晔拽住了她。她站住,他就松了手,颇有些紧张地说:“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当年,有喜欢过我吗?”他问完,更紧张了,把头侧到一边,轻轻吸了口气。
戚礼看着他,第无数次后悔那天喝的那么醉,只能徒劳道歉:“对不起。”
原晔得到答案,手撑着头,挺心碎的笑了笑,“好吧,其实我当时就知道,就是,这些年总在想,又没机会见到你,就……”
戚礼理解,“没关系。”
他还抱有一丝希望:“那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又是这种情状,戚礼忽然想。宋漱华问她的时候,她没法多说,原晔问到,她也不能回答。有、或是没有。
没人告诉过她,心里有那样的一个人,该不该把自己交付出去,和那个人彻底绑定。
她想了想,说:“我在等一个人说,要不要我做他女朋友。”
等一个节点,一个证明,证明她真正被庄重的对待。
但原晔好像误会了,以为她在进行一种浪漫的假设。他眼睛笑起来,轻声问;“那我可以追你吗?或者我现在问,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戚礼被他质拙的样子弄笑了,摆摆手,“不是啦,我是说……”
他们转身继续走,但脚步没能迈出去。戚礼笑容僵住,定在了原地。
秦明序用一种看好戏的冷嘲眼神,站在那,不知道看了他们多久。
他还是那身见过宋漱华的白衬衫黑西裤,挺拔高大。身后跟着一个苗条的女人,刚才还在低头挑路边小贩编织的小花,现在拿着一朵向日葵走到了他身边,亲近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她的客户,他的安排,在此刻都显得虚伪和可笑。
戚礼的嘴角慢慢放下来,没有多余的表情。
秦明序走上前来,女人的手自然脱离开,含笑看他背影。他走到戚礼面前,阴鸷目色透着嘲讽寒意,“这就是你说的客户?”
戚礼看着他,没说话。这就是他们的区别,秦明序不论何时都能质问出口,而戚礼绝不会开口问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他存一丝底气都要清算个明白,而她只有慢慢布局到胜局锁定才会主动出击。很显然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
戚礼说:“这是我大学同学,原晔,不算客户。”她语气很平静,心里却在想,秦明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就这么巧?
原晔不明缘故,就算有点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