怵也没在戚礼面前表现出来,笑着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原晔。”
秦明序和他握手,原晔霎时感觉自己手骨都要碎掉,差点呼痛,死死咬住了牙。
“你好,我是秦明序,戚礼的男朋友。”他语气强硬且冷酷,一字一顿强调,“现男友。”
原晔小臂抽筋,痛得表情崩了,戚礼这才发觉,使劲分开他们的手,语气也染上尖刻:“他不是。”
戚礼盯着秦明序,丝毫不顾他愈发紧迫狠戾的眼神,又说了一遍:“他不是我男朋友。”
永远的自以为是、强横霸道,那个称呼也不需要征求她的同意。说什么她都要顺从,再把她蹂躏在掌心亵玩。戚礼真的受够了。
她否认的那句话仿若一条韧丝勒紧脖颈,秦明序感受到皮肉被切割的痛意,神色微微扭曲。好。好样的。
口中说着见客户,却让他亲眼抓到,笑得那么开心,是打算和前男友再续前缘?
他突然笑了,恶毒的调笑像一把利剑,直插进戚礼心口,“不是男朋友?那你昨天晚上……”
秦明序没说下去,但其实说到这也够了。戚礼的脸,瞬间没有一丝血色。她的眼睛那么枯冷,直直把他看到慌张、继而是愤怒。
他想也没想拽住戚礼的腕就走,大步流星,逼得戚礼脚下紧促,走出老远,魂还丢在原地。
她回头朝原晔挥挥手,让他放心,目光不经意再次扫过酒吧的门牌,她猛然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
七年前的北京之旅,她在这里为他唱了一首孙燕姿。
原来那段日子,他们曾经毫无芥蒂地,紧紧相依。
她的眼睛忽然被风吹得剧痛。
回到车上,秦明序直接把她压到后座,目光狰狞压抑,激烈地吻上来,像是这段时间维持的人形濒临破裂。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他含糊不清地通过口腔递送给她,缠绵出撑满整个车厢的暧昧声响。
“我托关系去找那中医的老家,请到北京亲自给你熬的药,你他妈喝完有精神了就出来见野男人?”秦明序狠狠咬了她一口也不解恨,挑开了里衣。
“嗯……”她吃疼的哭音响起,立马又感觉力度轻了,心尖泛起酥麻痒意,戚礼厌恶这种感觉。
“你为什么会来后海?”她断断续续问他。
“你来干什么,我就是来干什么的!你能跟前男友谈情说爱,我就不能带女人来?”
他很久没来过北京这些地方,每次来都是各种会所酒会,他早烦了。靳世嘉说出来玩,他就带她出来,公私不分直接来了后海,结果那家店看起来已经关门很久,他没能喝到一杯白朗姆,反而看到她和前男友说说笑笑!
雨停后天空出现太阳,秦明序那刻就像是兜头一道闷雷砸下来。他想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戚礼尖叫了一声,哭得可怜绝望,不得不求饶。
“他不是我前男友!”
秦明序一僵,动作停了,她上下都凌乱,氵显热,他也意识到什么,看了眼,指腹几缕红色。他的瞳孔颤了几颤。
“暮暮…”
吃药后两天不能碰她的,他在干什么?
秦明序眼白血丝漫上,紧紧抱住她,盖住她扯坏的衣服,慌乱颤声指责:“你骗我,我都看到了,我亲眼看到的。”
“你答应了他的表白,”他怨毒地补充,“22年的夏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躁狂不再犯病之后,他又一次出现杀人念头的日期。
戚礼嗓子干哑,“我没有前男友。”
“你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秦明序抱住她的整条手臂都在颤抖,“暮暮,你再说一遍。”
戚礼很用力地挣扎,大声说:“我让你放过我!”
“我说前男友那句!”他语不成调,往肺里倒吸气再吐出来,一阵一阵灼热袭上脆弱心脏,“没有别人!不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