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自然醒,然后糊弄着吃点东西,吃完饭后或去族里逛逛,或在自家院子里发呆。
飞木来找她谈心也被她拒之门外,泉奈邀请她去四原街去玩也被拒绝。
直到泗花回来……
她敲响柏奈家大门时浑身是血,柏奈刚打开门就被泗花拉着说去医馆。
“怎么了泗花阿姨?”柏奈问。
泗花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所以根本没有回答她,索性柏奈就拉住了泗花将她背起来往医馆跑。
等柏奈到那里后就被医馆的一个族医拉进了里室。
等她收拾好进去后才发现飞木正在治疗那陂。
飞木抬头看了一眼柏奈后便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说:“你帮他处理一下外伤,他现在大出血,一会接替我为他治疗。”
柏奈看着忙碌的众人,叹了口气后便拿起镊子往外拔那陂身上的树枝和石子,然后为他涂药。
还没等柏奈干完这个活飞木就将她拽到自己的位置,虚弱地说:“他还剩右心室瓣膜有损伤。”
柏奈了然,将自己的手掌放在那陂的胸腔上面,闭着眼一点点的将自己的查克拉注入他的身体,寻找着位置。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柏奈却在那陂身上做起了实验,她将自己之前的想法和与飞木的交流作为基础,试着复制细胞,分化细胞。
但柏奈高估了自己,基础的治疗术虽然也有疗伤的效果,但只能是加速细胞代谢以达到愈合,而她是将自己的查克拉作为能源,刺激细胞活性,去除了细胞复制的间期,又加速了dNA的解旋和重组而使器官修复。
想法比做起来简单,要不也不能有纸上谈兵一说。
柏奈仅仅把瓣膜修复好,就感觉自身的查克拉近乎被榨干,哪怕那瓣膜面积可能还不足一平方厘米。
柏奈看飞木坐在一旁面色发白地指挥着其他人,立马就给他拽了起来自己在他的位置上坐下了。
柏奈仰着头瘫坐在椅子说:“心脏暂时没问题了,护心肌什么的应该也不需要修复,这么久早肌肉黏连了…………给他开点药推出去吧。”
飞木盯着柏奈看了一会儿,不放心的将自己的查克拉输入那陂体内,发现右心室瓣膜就跟又长出来了一样,而自己也只是加速受伤位点的黏连愈合。
飞木向其他人示意后便一屁股将柏奈从椅子上挤了下去,柏奈一下便坐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你干什么?”柏奈生气的看着飞木,飞木却笑着看着其他人为那陂做最后的疗伤。
他轻声说:“你做得很好,柏奈,他能活下去了。”
柏奈叹了口气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那陂说:“算他运气好,如果这种概念是错误的,他现在早跟他弟弟见面了。”
当那陂被推出来的那一刻泗花才敢哭出声来,她以为她的孩子又要死一个,但飞木却告诉了她一个坏消息。
“很抱歉,夫人,小少爷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他的经脉断了,我们也无法修复。”飞木被柏奈支撑着对泗花说。
泗花却呆愣愣地看着飞木,柏奈便解释说:“阿姨,他的意思是那陂以后只能当个普通人了,就是废了。”
泗花听后却笑了,她说:“普通人好啊……”
柏奈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她现在很累便告辞了。
她拖拉着身体回到家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晚上时她就又被叫走了。
柏奈无奈的由着泗花扛着她跑,问:“这又怎么了?”
泗花回答说:“那赧回来了,但情况很危险,你妈妈把他带回来了,她还好,只是受了点轻伤,拜托你了,柏奈,救救那赧。”
柏奈便趁着这一段路程提取查克拉,因为她现在的查克拉量不能保证够救那赧。
等她再次被拉进里室后她仅看了一眼便对飞木和奇多说:“没必要了,我也帮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