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被她打理得很温馨,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柔软的抱枕上,毛绒地毯铺在地上,成堆的书被堆放在矮桌旁,但大部分则在一旁靠墙的书柜上。
柏奈便可坐在地毯上,依靠着沙发,怀抱着抱枕,安静地读完一本书。
此时柏奈正在厨房炖煮骨汤,她见几人到了,便领着他们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她的房间在二楼,显得有些简洁,灰色的床铺靠着窗边,一个桦木衣柜,一个梳妆台,矮柜上摆放着几本书和一盆花。
阳台门在床脚,推开便是阳台,她摆放了藤木桌椅,柱间便把盆栽放到阳台上希望能给这个家带来一点生气。
又等了一会儿菊香一家也到了,菊香送了柏奈一对儿玉簪,那玉质地很好,通透却又不清。
一顿饭几人吃的很开心,是些家常便饭,但是是中国菜,几人倒是没尝过,柏奈手艺不错,可谓是色香味俱全,只是平时一个人的时候她就懒得管色的问题了。
柏奈还没休息两天,便前往了木叶赛场,因为要取三成人,所以她只需要到合格线就行,并不需要比出个第一第二。
第一天并没有她的赛事组,所以她回家玩了,第二天她需要对战犬冢。
犬冢术前身压低,眼睛死死盯着站立在原地的柏奈,而他身边的黑色忍犬也俯身,呲着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声。
(想养。)
柏奈的眼睛盯着忍犬,顿时脑子里全塞满了想养的念头。
【本大爷已经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大爷无语地拿着本子记录着什么,压根懒得管柏奈的想法。
“比赛……开始!”
裁判一声令下,犬冢术和他的忍犬便分散开,朝柏奈进攻。
柏奈站在原地,看着犬冢术一点点靠近自己,手向后张开,一扭身便死死抓住忍犬的后脖颈,拎起来便往犬冢术身上扔。
忍犬却如鱼般扭动着身子张嘴往柏奈的胳膊咬去,她抽出长刀,抵在它的口中,“咔滋”声一点点的响。
突然,犬冢术从柏奈的身后发起攻击,柏奈便不顾胳膊的疼痛,转手捏住忍犬的喉咙,回身踢向犬冢术的头。
犬冢术便抬手阻挡,人却已经飞了出去。
一阵烟尘四起,犬冢术从烟尘中蹿出,重新进攻。
柏奈不断躲避着犬冢术的进攻,还要抵挡忍犬,双手被限制,只能用腿回击。
再一次与犬冢术对上,柏奈曲腿抵挡攻击,随后弹腿踢向对方,胳膊与腿的碰撞即使没有特别大的声响,却也是一阵阵的疼。
一来一回之间,犬冢术的脸已经青肿了一大片,而柏奈的腿也早被抓破,血滴滴往下落。
犬冢家的速度算是忍界的上乘,柏奈被从四面八方袭来的进攻搞得身心俱疲。
她也懒得再闹下去,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被人抓流血了会不会得狂犬病,也不确定胳膊是否被忍犬咬破。
“忍一下哦,小狗狗。”
“嗷!嗷嗷!”
忍犬吃痛地被甩向远方,不断伸舌头舔着自己嘴里流出来的血。
柏奈看着自己手里的几颗狗牙,继而抬眼看着冲到忍犬身边的犬冢术。
忍犬疼得一直在叫,脖子一伸一伸的。
因为柏奈是硬生生把它的牙拔出来的,它没直接疼晕过去就已经是够能忍了。
带着肉丝的犬牙安静地躺在柏奈手中,血液汇聚成几滴,落在地面上。
犬冢术连忙举手投降,抱起忍犬就要回族内治疗。
柏奈拦下了他,不顾一人一犬的仇视,将犬牙塞回了狗嘴里,一阵绿光浮在忍犬的嘴上,片刻后它便安静了下来,然后用舌头舔着自己的牙,生怕再次和它们分离。
犬冢术依旧生气且戒备地盯着柏奈,但还是点头道谢,退离了赛场。
“胜者,宇智波柏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