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哨兵”——一只会跟着卡鲁跑、爱抢沙枣吃的鸵鸟,取名叫“沙嘎”(因为它总“嘎嘎”叫)。
这天傍晚,阿木带着两个探消息的人回来了,脸色不太好。
“大酋长,出事了!”阿木跑进谷里,喘着气说,“红泥族和弯刀族的人,聚到一起了!就在北边的干河沟里,有四五十个人,还带着十几头骆驼!”
陈默的心沉了下去:“他们聚在一起干啥?”
“好像是……要打咱们。”阿木咽了口唾沫,“我听见弯刀族的头领骂,说咱们抢了他们的泉眼,还杀了他们的人,要让咱们‘血债血偿’。红泥族的头领也说,要把咱们的骆驼和女人都抢走。”
卡鲁在旁边听着,脸都气红了:“他们敢!咱们有沙嘎,有炸弹陶罐,还有大酋长!跟他们拼了!”
陈默没说话,走到谷口,望着北边的方向。夕阳把沙漠染成了暗红色,远处的沙丘像一头头伏着的野兽。
四五十个人,比磐石部多一倍。而且红泥族和弯刀族以前经常跟其他部落打仗,比他们这些逃犯更会打。
硬拼肯定不行。
“卡鲁,”陈默转身,“把所有人都叫到石屋前,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