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额头上，语气带着些困惑，“我记得……好像有一场战斗，然后——”
“妈妈！是我！是小舞啊！”小舞抬起泪眼，紧紧抓着她的手，“是师父救了你！师父把你复活了！”
她几乎是语无伦次地把刚刚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连呼吸都带着哽咽。
听完，小舞的母亲愣了片刻，脸上的迷茫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恍然与难以置信。
她伸手摸了摸小舞的脸，喉咙微微发紧，随后轻轻吐出一口气。
她缓缓转身，看向姬清风。
目光在那一瞬变得格外郑重。
她牵着小舞，一同跪下，声音带着颤抖却坚定：“多谢尊上救我母女，阿柔无以为报，若不嫌弃，愿携小舞永世相随。”
姬清风微微抬手，灵力托起她们，语气平静：“不必如此。小舞是我徒弟，救她母亲，是我应尽的事。”
阿柔刚要起身，却忽然发现身旁多了一道气息。
她转头一看，目光对上那熟悉而又令她心底一紧的面容。
比比东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阿柔的身体本能地一僵，下一刻就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却一头撞进姬清风的怀里。
她慌乱地转过身，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比比东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轻哼一声，双手抱胸，似笑非笑：“怎么，怕我啊？放心，有清风罩着你，我又能拿你怎样？”
她抬了抬下巴，故作不耐烦地说道：“你能复活，也有我的功劳呢。”
阿柔怔住，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下意识望向姬清风。
姬清风笑了笑，伸手轻轻按在她肩上，“她说得没错。若不是东儿同意，我也不能动用那枚神赐魂环。她愿意帮你们母女，我才能彻底完成小舞的心愿。”
比比东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嘴角却微微上扬。
阿柔闻言，眼底的戒备终于消散，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她再次深深一拜，声音里带着由衷的感激：“多谢尊上，多谢比比东大人。”
“好了，别这么拘礼。”姬清风扶起她，语气平淡却温和，“以后你们母女就在宗门安心住下吧。”
“是。”
阿柔轻声应道，目光落在小舞身上，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
小舞仍旧拉着她的手，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带着久违的笑容。
她靠在母亲怀里，小声嘀咕：“妈妈，这次……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阿柔伸手抚着她的发丝，唇角微微弯起，温柔如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