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雷说了什么。她忙问会长普托亚雷,说:“什么东西要加盐?”
会长普托亚雷向游佳惠解释,说:“抱歉了,还是不该带您来这儿,这里的臭味儿太重了。”说完,他就拿出了手帕稍微挡了下口鼻。他平时是真不爱来马市,都是全权交由马市里的管事去处理。
游佳惠听了后摆摆手,对会长普托亚雷说:“不会!不会!”她小时候经常去农场和牧场,早就习惯了这种气味。
此时,突然有个人过来和会长普托亚雷说:“会长,不好了。这,这,这太多了,装不下了。”他是在马市里打杂的,平时都是给马市里管事的打下手。
会长普托亚雷依旧手帕挡住口鼻,问那个打杂的人,说:“你说清楚点!什么太多了装不下了?”
那个打杂的人赶紧告诉会长普托亚雷,说:“是刚送过来的‘白毛犰’太多了,马市装不下了。”
会长普托亚雷一脸的疑惑,对那个打杂的人说:“这不可能啊,数量都是算好的。”接着,他嘴里嘀咕着,说,“是卖家送错了,还是卖家多送的?”
那个打杂的人赶忙向会长普托亚雷解释,说:“不不不!是我说乱了,这数量没问题。会长,是那些‘白毛犰’的个头太大了!”
会长普托亚雷惊讶地“啊?”了一声,又对那个打杂的人说:“哎呀!那就是品种错了!快!带我去看看!”说完,他就示意那个打杂的人赶紧带路。
就这样,游佳惠和会长普托亚雷又跟随着那个打杂的人来到了一群“白毛犰”聚集的地方。不看不要紧,一看才发现一群“白毛犰”是白茫茫的一片,都把马市的入口大门给堵住了。要是用一句话形容,那当真是“犰山犰海”、“水泄不通”啊!
会长普托亚雷一看眼前的场景,直接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游佳惠反而是心生好奇,忍不住就上前查看这种自己从未见过的“野生动物”。
游佳惠直接走到了这群“白毛犰”的面前,才发现这种叫做“白毛犰”的野兽,背上浓密的白毛都到了自己的胸前了。她心说,“哇!这么高啊。这尖尖的嘴和长长的尾巴,应该是犰狳吧?哦,原来是叫做‘白毛犰’啊,我还以为是‘白毛球’呢。原来这个异世界的犰狳品种不太一样啊,没了坚硬的外壳,却身披浓密厚厚的白毛。”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上手去抚摸了“白毛犰”背上的白毛。
而另一边的会长普托亚雷此时是越想越气,嘴里都急了。他问那个打杂的人,说:“这这这,这谁交接的啊?”说到这里,他都顾不上继续用手帕挡住口鼻了,实在是有些怒火攻心。
那个打杂的人弱弱地告诉会长普托亚雷,说:“这不是管事的请假了嘛,没人交接啊。”
会长普托亚雷指着大门外的方向,又问那个打杂的人,说:“那送货的就这么走了?”
那个打杂的人眼神闪躲,回答会长普托亚雷,说:“对啊,会长。”
会长普托亚雷听到回答后,人都要疯了,直接就拿着手帕对那个打杂的人进行了毫无伤害性地抽打。他用强烈质问的口吻,对那个打杂的人说:“哎呀!都没人交接,你们怎么能放送货的走呀!这不得自己送回去嘛,这送回去又是一笔花销!”说完,他是一阵又一阵的在那里轻声地咒骂。
那个打杂的人明显是知道自己惹祸了,此刻早已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他都不敢和会长普托亚雷的眼神有任何的交集,更别说直接对视了。
又过了一会儿后,会长普托亚雷嘴里嘀咕着,说:“这品种的‘白毛犰’太大了,平常人都怕不小心会被咬伤,更没人愿意买那么多回去养。只能等着散卖了,这得卖到什么时候啊……”他开始犯愁了,究竟是送回去还是留下,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游佳惠听了后,转头问会长普托亚雷,说:“会长,这个品种的犰……白毛犰,很难卖吗?”她差点把“白毛犰”直接说成“犰狳”了。
会长普托亚雷轻轻地“唉”了一声过后,向游佳惠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