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类来说,和这些奴隶没有什么区别。
但霍金也不敢对白榆放肆,只好将自己的怨念发泄在这群跪在地上的奴隶身上。
霍金上前一步,将那只胸口被踹凹进去,已经在吐血的奴隶狠狠地踩在脚下,用力转动脚底,使劲蹂躏了他的脸一番。
繁杂花纹的鞋底在皮包骨头的奴隶脸上使劲摩擦,将本就只剩一层皮的奴隶脸颊摩擦的鲜血淋漓,褪皮见骨。
然后霍金另一只脚踩在奴隶的背上,抬起那只充满血迹的脚。
身边的其他奴隶立马争先恐后地爬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为霍金将鞋底舔干净。
但他们还没舔几口,霍金就踩在他们的身上,自己摩擦了几下,将血迹擦干净后,就连忙小跑追上了已经走了一些距离的白榆。
霍金现在的表情和刚刚对奴隶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完全不同,望着白榆满脸的讨好和谄媚。
“好的,少爷往这边请。您先稍作歇息一下,我马上为您安排与总裁的见面。
不知道客人的喜好是什么,我们这边有年悠的,青春的,成熟的玩具可以供客人等待时候稍微放松一下。
您放心,我可以保证货物是干净的,而且绝对没有被任何形式的污染过。
客人玩完就可以销毁掉,绝不会给客人留下任何的污点。”
正在行走的白榆听到霍金那令人作呕的声音,瞳孔笔直下移,冷冷地望着他。
仿佛白榆现在看的并不是霍金这个人,而是一个已经不值得被称之为人的肉渣。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声音很聒噪。”
感受到白榆的眼神,霍金瞬间感觉自己受到了灼烧皮肤,刺痛椎骨的冰冷。
二十几度温和舒适的天气这一刻瞬间如坠冰渊,霍金感觉自己全身仿佛被冰冻了起来,全身无法动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