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但九霄的好意却被神化娜婉拒了。
“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神化娜轻轻推开九霄的手，摇了摇头。
“我早在四万年前就已经死去，现在在你面前的，也只不过是一个困在圣痕空间无法离开的幽灵罢了。”
“什么幽灵不幽灵的，只要还存在，那就是活着！”
九霄不满地谴责了一下神化娜的态度，然后上前挽起神化娜的手臂，强硬地搀扶住神化娜。
“你看，你都能被我触碰到，这算什么死了！”
神化娜苦涩地笑了笑，没有反驳什么。
哀莫大于心死，有人活着，但是心已经死了。
“别关心我了，九霄，先看看你的圣痕吧。是你自己的那道，不是我的，也不是芽衣的那道。”
九霄不好再推脱，举起自己的手，望着自己手背上的那道终焉十字图案，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神化娜也将目光注视在九霄的圣痕上，观察着这会是一道什么样的圣痕。
只是看着看着，神化娜和九霄两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恍惚了起来。
两个人不动声色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避开了目光。
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尴尬地互相看着四周的风景。
两个人表面风平浪静，但是内心此刻都开始怒吼了起来。
不是，谁能出来解释一下。
为什么诞生在琪亚娜的圣痕誓约之翼和雷电芽衣的雷魂之上的圣痕，居然是个什么能力也没有的空白圣痕啊！
可恶，你不是救世主么，怎么觉醒了一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圣痕啊！
九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并没有觉醒圣痕，说不定是神化娜搞错了觉醒步骤？
但是琪亚娜的不死之力和雷电芽衣的雷电之力，蓬莱寺九霄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甚至还能感受到一股属于她自己的虚无缥缈的力量。
圣痕确实觉醒了，但貌似也没有觉醒……
一旁的神化娜也低头陷入了沉思，不断回忆着自己是不是那个步骤错了。
难不成是因为提前让九霄觉醒圣痕，导致九霄这个早产儿发育不完全了？
还是说，当初自己让阿赖耶识给九霄添东西，结果阿赖耶识忘记了？
不对劲，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