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实话,你们必须说到做到,把解药给我!”
苏云海忽然想起了什么,拼命伸长了被捆住的手,要去抓拿解药的公安。
公安看了看时间,五分钟差不多了,他们绝对不能让犯人在被人探视期间出事,他们可担不起责任。
他下意识地看向谢承渊,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没有谢承渊点头,他们不敢乱动。
谢承渊当然不能让苏云海就这么死了,他点了点头。
公安立刻上前,將解药塞进了苏云海口中。
解药入喉,瞬间融化。
苏云海的心立马安定了不少,许是心理作用,他真的感觉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不少。
可他一口气还没喘匀,谢承渊已经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他面前。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谢承渊一脚踹在椅子腿上,连人带椅子直接被踹翻在地!
“啊!”
“啊啊!”
苏云海痛的吱哇乱叫!
“公安,快阻止他啊!你们就眼睁睁看著我被打吗!”
两名公安可不敢管谢承渊的事,只脸色僵硬的站在几步之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苏云海。
谢承渊懒得废话,蹲下身,用力一扯!苏云海后腰的衣服就被掀了起来。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审讯室里格外刺耳。
可苏云海的后背和椅背紧紧贴著,什么都看不到。
谢承渊让两位公安將绳子解开,苏云海还在奋力挣扎,他直接给了对方几拳这才老实。
许是知道大局已定,苏云海也渐渐不再挣扎,一副认命的模样。
谢承渊这才看清,苏云海的后腰上,乾乾净净一片,什么印记都没有。
他沉默地回头,朝著沈姝璃轻轻摇了摇头。
那一瞬,沈姝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靠在了桌沿上。
她难以置信。
她强撑著最后一丝力气,跌跌撞撞走到苏云海旁边,亲眼看到苏云海的后腰。
什么都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你不是我爸爸!”
她的声音悽厉,充满了绝望。
“你是!苏!云!山!”
最后三个字,几乎耗尽了她所有气力。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去。
“阿璃!”
谢承渊脸色大变,一把將苏云海扔在地上,一个箭步衝过去,稳稳將昏倒的女孩接进怀里,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他脸色黑得能滴出水,对那两名公安冷声命令:“从现在起,苏云海列为特级要犯,单独关押!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接触!”
“是,谢同志!”
两名公安明显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虽然他们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这个苏云海身上绝对还有重大秘密需要挖掘!
两人立刻手脚麻利地將瘫软在地的苏云海重新捆好,拖了出去。
谢承渊心急如焚,抱著怀里不省人事的沈姝璃,大步冲向看守所的卫生室。
值班医生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病人是鬱结於心,又一时气急攻心才晕了过去,需要好好休息,醒来的时间说不准。
谢承渊不想让她待在这种地方休息。
他抱著她,一路从黄浦区,走回长寧区的沈公馆。
怀里的人不过八九十斤,此刻却重若千钧。
为了不让她感到顛簸,他每一步都走得极稳,极慢。
短短七公里的路,他足足走了两个小时。
为了避人耳目,谢承渊特地绕到僻静的后门,將她送回臥室休息。
谢承渊本就重伤在身,这两个小时耗费了不少气力,让胸口和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