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监督人、销毁前清单与影像证明……”
姜润月盯着他滔滔不绝、引经据典的嘴皮子，感觉自己脑门上的青筋在伴奏：“销毁？就地销毁？那是过期食品和疑似赃烟，沾满了蛤蟆精的口水和怨念能量残留！你是想我拖回来，摆你们特调处大门口让同事们得集体急性肠胃炎是吗？销毁影像？要不要我现在开车回去把那滩混合了蛤蟆唾液和过期黄桃汁的烂泥拍给你看？”
她拍着桌子，声音提高了八度。
胸前的玉佩都似乎被她的火气带动，发出微弱的震颤，一丝清凉透入，让她稍微冷静了点。
K-37面无表情，仿佛在听一个毫无营养的小段子：“姜首席，请注意您的情绪管理与措辞，程序正义是我们存在的基石。另外，关于目标妖核（裂成两半）的回收报告也存在重大缺失。附件八《超凡源质回收管理规范》明确要求……”
“闭嘴！！！”
姜润月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那叠厚厚的打印附件上：“老娘在泥地里跟蛤蟆精拼命的时候，你在哪？在背条文？就那破玩意儿还妖核？爆浆过期黄桃味儿夹心的！归你们了！爱回收不回收，清单？自己按村民上供记录造去，爱怎么写怎么写，老娘没空跟你玩过家家填报表！”
说完，她一把抓起桌上签了一半的表格（上面鬼画符地签上了潦草的“姜润月”三个字），转身就走。
再待下去，她怕自己的雷法失控把分部屋顶炸个窟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