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守成这边刚鬆口应承下来,就收到殷连胜的情绪值。
嚯,好傢伙,这怨念值爆表了啊。
抬眼一瞧,正对上殷连胜那双杀气腾腾、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眼睛。
嘿,不带这么嚇唬人的
都是一个肩膀两个脑袋,谁怕谁啊
王守成心里那点混不吝的劲儿“噌”地就被激起来了。
这念头刚冒出来,场中突然爆发出杨蛋儿杀猪般的嚎叫:
“爹..爹您这是咋了爹谁把您打成这样了”
躺在地上的杨副厂长,鼻青脸肿,嘴角带血,狼狈不堪,顾不上自己的伤,挣扎著扑过去一把死死捂住儿子的嘴:“兔崽子,嚎什么嚎.”
他压著嗓子,急促又绝望地叮嘱:“听爹的话,进去之后,有啥说啥,老老实实交代,千万別藏著掖著!听见没”
杨蛋儿被他爹这惨状和话语彻底嚇懵了,眼神空洞:“爹,咋.,.咋就到这步了”
杨副厂长看著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如刀绞,强忍著哽咽:“啥也別问了,叫你平时少惹祸,这回是撞上阎王殿的梁子了。放心,爹再想想办法—”
杨蛋儿听著他爹这毫无底气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塌了..
杨副厂长说完话,没管踉踉蹌蹌的儿子,眼神飘向正和殷连胜大眼瞪小眼的王守成。
心里合计,这法子最后还得落在这人身上。
在这年月,能当上副厂长的,就没有一个不是伶俐人,可他这会算盘是打错了。
没瞧见殷连胜和王守成两人,眼里都冒著火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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