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就算主力被歼灭,可残余势力也还是不少,时间一耗又耗了两年。
霍某人已经变成了“大龄男”了。
嬴孜都有正妃和侍妾了,霍某人还是孑然一身。
咸阳城,嬴孜给自己扇扇子,隨口问:“表兄,你不会是有隱疾吧”
霍去病:“”
霍去病抄起手边的书就往嬴孜脑袋上敲:“我看你是閒得发慌,不如我跟舅舅说说,让你去北疆大营歷练两个月”
嬴孜抱头窜到柱子后:“別別別!表兄我错了!”他探出半个脑袋,嬉皮笑脸,“不过说真的,母亲前日还问我,你是不是在军营里待久了,瞧不上寻常闺秀……”
“呵。”霍去病掸了掸衣袖,“你懂什么大丈夫当先立战功,再成家业。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他这里说的匈奴,自然不是北原郡的秦人,而是几十年前逃走的,无数次试图挑唆北原郡谋反的那批人。
要不是那些人,北原郡也不会那么容易反。
这话掷地有声,恰被刚进门的卫青听个正著。大將军脚步一顿,眼底泛起欣慰,隨即又板起脸:
“既如此,明日武举的骑射考核,若拿不下头名……”卫青慢悠悠抽出棍子,“舅舅帮你重温童年。”
霍去病条件反射的一缩脖子。
次日校场,旌旗猎猎。
武举最后一场,霍去病纵马入场时,观礼台上顿时骚动。不少世家女眷纷纷探头——这位少年將军,可是咸阳城最炙手可热的夫婿人选。
三箭连发,箭箭破空。
考官刚要唱名,霍去病突然调转马头,长枪直指观礼台:“文试头名可在此不如比比马上兵法!”
嬴孜扶额:“又来了……”
谁知帘幕微动,竟真走出一位青衫少年。那人接过侍从递来的长枪,翻身上马的动作行云流水:“霍將军,请。”
两人在校场中缠斗数十回合,枪风凌厉却不带杀气。最后霍去病虚晃一枪,挑落对方髮簪——青丝泻落的剎那,他愣住了。
“崔家女公子”考官惊呼。
那女子抹了把汗,笑得狡黠:“武举没规定不许女子参加文试吧”
全场譁然中,霍去病眨眨眼,重新举起长枪,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直取命门。
嬴孜在观眾席默默捂脸:没救了这是。枉费表弟我给你拉的红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