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国者侯。”
“贼寇狼子野心,令人髮指!”
“微臣寧愿相信夜王殿下是被奸蒙蔽,也不愿相信殿下会是那个国贼”
嘢一话音未落,便被一道沉闷巨响打断。
姬天乾一掌拍在案瀆上,冷声呵斥:
“拖出去!”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櫓。
姬天乾尚且年幼,可沉怒之下,依旧嚇得不少朝臣一个激灵。
殿內瞬间若寒蝉,就连李相等人,都不由得坐直了些许。
拱卫在台阶旁的金甲禁卫听到命令大步上前,二话不说就要將郭攸拿下。
他身旁的朝臣,也已经第一时间跟他拉开了距离,生怕被这蠢物牵连。
真是疯了,弹劾夜鳞司无能也就罢了,居然敢当眾构陷亲王,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就在郭攸即將被丟到外面之时,一道淡漠的声音喊住了禁军:
“让他说完。”
姬鈺虎长身玉立,明明连头都没有回,禁卫们却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姬天乾见状,也没有再坚持,视线重新落到脸红脖子粗的郭攸身上,微抬下巴。
郭攸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面对百官审视的目光,咽了口睡沫道:
“启稟陛下,微臣已查明,剑雨华此獠实乃乱臣贼子,其入京以来,一直在与乱党里应外合偽造功勋,目的就是打入朝堂內部。”
“微臣本欲等掌握切实罪证后,再將其捉拿归案,可方才见夜王殿下竞为此獠请封,一时情难自禁,望陛下恕罪。”
“微臣其实也觉得夜王殿下只是被奸侯蒙蔽,可事关江山社稷,万望陛下明察秋毫,等事情水落石出,再还夜王殿下一个清白。”
说夜王姬鈺虎是国贼,没人会信,可说那屡建奇功的夜鳞总捕是贼寇
有资格进入乾宫参加夜宴的朝臣个个都是人精,此时大多一言不发,显然是不打算站队。
就连端王和太后都沉默了。
郭攸不可能是蠢物,既然敢当眾说这话,就说明肯定掌握了证据。
姬鈺虎自然也明白这点,虽然对剑雨华有信心,可心头依旧蒙上了一层阴霾。
好好的一场夜宴,闹到现在,几乎所有人的心都被吊了起来。
姬天乾脸色低沉,冷声开口:
“靖国侯可是朕钦点的侯爵,郭侍郎说这话,是连朕也要怀疑的意思”
郭攸此时却像是终於冷静下来,不卑不亢,在原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微臣不敢,是与不是,陛下一查便知。”
“据微臣所知,此獠仗著夜王垂青,甚至张狂到將贼寇明目张胆的藏在家中。”
“为防贼寇逃窜,今夜之前,微臣已將密报送至京兆府,就是为了抓个现行!”
此言一出,殿內眾人的眼神瞬间就古怪起来。
剑雨华此子查抄吕府才过了多久
若是被京兆府以同样的理由抄了家,那可真是姬鈺虎也明白过来。
剑雨华不可能是乱臣贼子。
可这小子重情重义,说不定从一开始就被人做了局,他府上那两个江湖娘们姬鈺虎突然有些无力,同时又有些庆幸。
无力是因为辛苦一月,却落入算计,竹篮打水一场空。
庆幸则是因为,若只是被贼寇牵连,以她的身份,保住他的性命並不难、
只希望那小子不要衝动,別跟京兆府的人动手姬鈺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情突然阴沉了下去。
她直到此时才想起来,剑雨华今夜好像跟著那两个江湖娘们出了城—
说是去送她们,实则就是一个死局。
京兆府去调查,却发现贼寇已经“畏罪潜逃”。
这就不可能洗的清!
想到这,姬鈺虎当即看向主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