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怪不得裴玉虎,毕竟贼子不是他引来的,而是早就盯上了玉寒剑宫,要是没有他眾人说不定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关键天人底蕴这东西玉寒剑宫还真有,只不过是掌握在宫主手中,其他人都无权得知。
二长老张莲看著裴玉虎,语气认真:
“前段时间朝廷带人封山,兴师问罪的事儿我也听说了,玉虎,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
裴玉虎脸色不变,又解释了一句:
“张姨,要真是我乾的,我压根就不会回来。”
张怀义看了看主位上的裴玉寒,试探性问了句:
“要不破財消灾,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话的意思是把东西交出去,换个平安。
没人搭话,可现场不少长老心里都有些意动。
毕竟天人底蕴这玩意说起来珍贵,但又不是交出去就没的財宝,给出去其实没那么难接受。
“被夜党盯上就够麻烦得了,还让朝廷盯上了,唉———“
“夜王威势滔天,就算是误会,恐怕也得判个连坐。”
“......
裴玉虎坐在椅子上,眉头微皱,想想道:
“东西是老爷子的心血,肯定不能就这么交出去,要交也不能交给夜党这群乱臣贼子,不然將来朝廷清算起来,咱们一个都逃不掉。”
“那怎么办”
“实在不行只能投靠朝廷。”
裴玉虎说完,看了主位上的裴玉寒一眼,顿了顿才继续道:
“夜王要是愿意信我,自然最好,不愿意信,那也只死我一个。”
“老爷子在地底下,要是看到我们捨弃祖辈基业投靠朝廷,估计不会说什么,可要是看见我们勾结乱臣贼子,指不定骂的多难听。”
在场长老听见这话,心思也都活络了起来,知道这事儿还得靠宫主拍板决定,齐刷刷看向主位上的裴玉寒。
裴玉寒有些心不在焉,可並未完全走神,见眾人都看了过来,略作沉吟,开口道:
“那晚刺杀夜王的人是我。”
说完,她顿了顿,又道:
“不过这事儿还有迴转的余地,诸位长老不必太忧心。”
裴玉虎看起来並不是很意外,在座诸多长老却是炸开了锅:
“这——”
“玉寒,你怎么这么糊涂!”
“刺杀亲王形同谋逆,这还能怎么迴转现在唯一的退路,就是趁朝廷还没发现,举家逃去北齐。”
......
一片嘈杂声中,裴玉寒重重的敲了两下桌子,知道不把事情说清楚根本稳不住人心,沉声道:
“此事是个误会,我说有迴转的余地,是因为有雨华在,他与夜王关係莫逆,兴许能从中游说—
在场长老依旧有些质疑:
“宫主夫人”
“玉寒,你別开玩笑了,关乎性命,夜王怎么可能容忍得了”
“是啊,谋逆大罪,他就算跟夜王是唉!”“
......
裴玉寒神情有些无奈,知道若是把事情始末说清楚,或者將雨华侯爵的身份说出来,也许能让这群人信服。
可这样一来,她勾搭小孩的事儿不就人尽皆知了嘛。
好友將儿子託付给她照顾,没照顾好也就罢了,还弄成了这种丟人的关係。
即便拋开这一点不谈,身为江湖豪门的掌门,勾搭朝廷侯爵,这传出去也不大好听不过好在,坐在左侧末位的裴玉虎似乎是知道她麵皮薄,不好意思说这种事儿,敲了敲椅子扶手,解释起来:
“玉寒的那位心上人,確实与夜王关係莫逆,还是朝廷侯爷,有他开口,事情確实有迴转的余地。”
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议事厅瞬间就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