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气,你又想偏心是吧”
“—”
半响后,剑雨华哄好媳妇,颇为愜意的枕在腿上歇息,抬眼就是沉甸甸的小月亮和冷艷脸儿。
可能是点了妆的缘故,此时的穆女侠瞧著比平时还要冷艷些,小妈感十足,寻常小孩儿別说接近了,就是看上一眼感觉都要被嫌弃。
但这种顶配大车车只是看著冷、实际却不怎么费油,相反最怕的就是一脚油门夯到底的小年轻了。
穆念嬋还在欣赏自己冷艷的妆容,冷不丁瞧见怀里小孩儿嗷嗷待哺的眼神,顿时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了,白眼道:
“胚死你这贼得了,也不知道谁惯出来的病”
剑雨华见媳妇不生气了,笑了笑,很快就翻身而起,搂住腿弯將人压了个满满当当。
呼一穆念嬋被男人炽热的鼻息烫了下,本能的缩了缩脖子,继而就眼神羞恼的在他脑袋上拍了下:
“贼你使什么坏我又不是不让你亲——”
穆念嬋本来还想拿出长辈气度教训人,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臀儿上就挨了一巴掌,虽然半点不疼,却十分响亮。
剑雨华演起坏胚来半点前戏都不用,甚至还得收敛点:
“少废话,喊你一声三娘还真把自己当长辈了家里的银子呢,赶紧给小爷我拿出来,小爷等著赶场呢。“
穆念嬋此时就像一个持家有道、却摊上一个混帐男人的小媳妇,冷艷脸颊满是委屈,一边挨嘬、一边还得哄男人:
“家哪还有钱了,就连我那点嫁妆都叫你拿去糟践完了——”
“嘿,我娘留了多少產业下来我能不知道三娘拿著我娘的银子在外面摆谱装阔太,在小爷面前就哭穷是吧再不好好拾掇拾掇,我看三娘是真不知道家规是怎么写的了。”
“呜小贼你別太过分了——”
啪!
“呜呜三娘错了还不嘛,三娘这就给你拿银,你別——齁呜呜”
剑雨华伺候完媳妇后神清气爽,很快就到酒肆伙房烧了桶热水,隨后又顺手带了两份吃食回来。
东方鸞此时也已经醒了,正手掐子午诀盘坐在床,瞧著像是在练功。
剑雨华敲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觉著教主大人实在很有山巔高人的气度,但一想到她是摸个骨都能丟大人的没用妞妞,眼神就又有些古怪了。
东方鸞在男人进屋后就收了功,还把白皙脚儿往被褥里藏了藏。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重新看向那俊气男儿,由於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沉默半晌只问了句:
“嬋儿也醒了”
剑雨华听见这废话文学,笑了笑:
“刚才就醒了。”
“教主大人饿了吧,客栈后厨有口灶,我亲自下手煮了两碗肉粥,教主尝尝。”
东方鸞看了看男人手里的小瓦罐,微微頷首,想想还是提醒了一句:
“酒是穿肠毒,色是刮骨刀,前者还好说,后者不仅伤身、还劳神—”
剑雨华知道教主大人是在点他们闹腾的事儿,笑了笑,將肉粥和心包子放到桌上才开口道:
“多谢教主大人好意,我—”
可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东方鸞打断了:
“本教主知道你有分寸,这话也不是对你说的,而是对嬋儿说的。”
!
剑雨华眼眸微张,著实没想到东方教主说的居然不是他,而是自家媳妇,当即就有些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东方鸞也没想到自己青梅竹马的好嬋儿居然能没出息成那样。
即便是夫妻,做那种事不是也该相敬如宾、点到为止才对嘛
可穆念嬋倒好,不仅对这小贼言听计从,还上赶著討要,一副贪欢恋色的模样,明教的脸都要叫她丟光了!
剑雨华本想替自家媳妇说几句话,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隔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