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取予求,他只能本能地去索求更多,才能宣泄掉那满腔的洪流。
苏七浅生气地咬了一口他的唇角,黑屿只好放缓了动作。
可很快又觉得这样的频率令他无法满足,只好一边哄著她,一边大肆掠夺。
这很符合他的本性。
再次卸下心防后的交流,只会愈发疯狂和猛烈。
享受著温暖的触感,聆听著属於她的声音,欣赏著她动情的模样。
黑屿脑里如烟火催崩,时如草原上的野马驰纵,时如汹涌的潮水窒息,他用尽全力地,想要摆脱这种令人放空和头皮发麻的感觉。
却一步步沦陷,只能任由著它將自己越推越远,狂风四起,不断地席捲和製造著,属於他的惊涛骇浪。
不知过了多久…..
趴在床上的苏七浅眼前一黑。
黑屿蒙住了她的眼睛,弓著身在她的耳垂边反覆摩挲,声线隱忍又沙哑。
一声短促的闷哼后,黑屿竖瞳一缩,兴奋得咬了咬她的肩膀。
苏七浅全身鬆懈下来,高兴地以为终於可以结束了。
但,这只是开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