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就贴在她的背上,耸著腰本能地拱了拱。
气息也开始变得粗重一样。
苏七浅像阉割了的太监一样,默默地看著黑屿发春。
“我这几天是经期,別白费力气了。”
黑屿自然是知道的。
本来只是想抱著她睡觉,可人一到手上,闻著她的味道,贴近的软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犁地和占有她的疯狂欲望。
他试著让自己冷静,可仍然胀得难受。
因为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
他墨色的眸子微微沉了两分,隨后握住了苏七浅的手,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逆子,你要干什么!”
面对老婆的凶狠质问,正打算偷偷干坏事的黑屿仰起了脸,却仍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装作“委屈巴巴”地央求道:
“宝贝,帮帮我。”
“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