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抱著她去洗澡,咪搓澡的动作略显笨拙,和细心温柔的呆蛇比起来差远了。
在察觉到老婆微弱的嫌弃后,宇文轩默不作声地化出了另一个分身。
这下完美了,一个搓头,一个搓澡,效率翻倍。
苏七浅目瞪口呆地望著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宇文轩,暗自感嘆,原来还能这么用
但,宇文轩化出分身可不只是为了搓澡。
很快,苏七浅就感觉到自己的腿肚子被用力地捏了一下。
她不满地发出一句抱怨,“宇文轩,你能不能轻一点”
可宇文轩並没有回应她,她的头顶传来他略带埋怨和委屈的声线:
“乖宝,我在给你搓头呢。”
简而言之,那个不是他,是“他”。
可是单纯的七七,精神体本就是哨兵的一部分,精神体的行为本质上就是哨兵內心欲望的折射,他们是一体的,不可分割。
氛围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因为苏七浅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宇文轩在抚摸她的身体时,温度和眼神都逐渐变得危险和禁忌。
朦朧的水汽氤氳,为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浸上一层柔雾。
诱人、美味…像一颗淬了情毒的苹果,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苏七浅泡完澡,被宇文轩抱出去时,卢修斯正在门外静静地等待著,像一尊沉默的人体雕塑。
他在等,
她。
这一夜,是属於他们的疯狂。
隨著一次又一次求偶素的注入,苏七浅体內的每一处血液都在不断疯狂地沸腾和灼烧著。
她的视界开始模糊,晦涩不清,只知道去无休止地贴近对方的躯体才能缓解自己的难耐和不適。
她的后颈突然被尖尖的犬齿咬上了,感受到两种交替不一的力道和试探,一道卷著低哑和情慾的声线在耳边阴惻惻地响起,是宇文轩。
“乖宝,你猜猜….”
“哪一个才是我”
…..
不太擅长用语言去描摹情绪和爱意的猫猫和蝎子,
可能这一辈子也学不会,如何去赤裸裸地表达自己的需求与情感,
好比伸手去触碰一朵玫瑰,
他们惊嘆於它的美丽和惊艷,
可除了埋头去轻嗅和抚摸,
便什么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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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特在第二年的冬天转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