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来了,下一秒似乎想要有所动作时,姜时愿眼疾手快地又将书卷展现在了霍阑的面前,扶着他的下巴让他认真看。
“我在给你解读呢,你要认真些!”
霍阑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看见姜时愿现在的模样又忍不住发笑,“好啊,姜老师教教我,这书卷里到底写的是什么意思。”
明明非常正常的场景,霍阑的语气却像是她要与他进行某种paly似的。
“霍阑,要认真!”
姜时愿见霍阑动作收敛几分后,又开始说道:“其实也多少能看出一些端倪,因为留在景园的物件都几乎价值连城,如果没有那份喜欢,是不会做到这个样子的。”
姜时愿的手指摸到纸张上那处钢笔字写的“至情至深”时,再结合她在景园做修复时也发现的一些物品和书信,几乎可以判定当年那个故事的大致走向。
“霍阑,你爷爷应该就是这位渺渺小姐的亲生儿子。”
这句话说得霍阑眼瞳一震,低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正若有所思的姜时愿。
“时愿,话不可以乱说。”
“因为这位渺渺小姐生前的所有书信,除了表达对自己先生思念,再者就是霍老爷子不喜欢她的愁闷。”
程渺渺与霍阑的太爷爷霍成是一起留过洋的同窗,在国外时就已经私定终身怀了身孕。
可两人回国准备结婚时,霍家已经为霍成安排了门当户对的小姐为妻,不经过霍成同意就已经将她迎进了门。
霍家长辈想让两人分开,才知道程渺渺已经未婚先孕。
这种事情在当时属于破坏门楣的丑事,但长辈又念在她怀孕多时,才勉为其难让她进了霍园,只是不仅不给名分还在霍成离开后将孩子抱给了别人抚养。
程渺渺在景园一等就是十年,终于等来霍成消息时,却只迎来了一个衣冠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