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高点上,句句戳心窝子。
他把採购科、第一轧钢厂、工人兄弟厂这些大词儿一摆,分量顿时就重了千斤。
直接捅到了公家脸面上。
赵民兵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目光如刀子一样刮向易中海和刘海中。
易中海冷汗唰地下来了,后背衣裳湿了一片,他强撑著挤出点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误会,赵同志,这…这全是误会啊!”
“我们就是晚上多喝了两杯,脑子不清醒,记岔了地方,对对对,东西肯定是丟在別处了!”
“咱丟了东西一时著急,才闹出这么大动静,惊动了您几位,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刘海中更是抖得像个鵪鶉,话都说不利索:“是是是…喝糊涂了,老糊涂了!”
“赵同志,您別听这小子胡说八道,我们没诬赖他,就是误会!”
“再说了,都是一个院儿里的,关上门来解决,哪里用得著惊动您啊!”
“误会”陆少平在旁边嗤地一声冷笑出来,阴阳怪气地接上话茬。
“哟,一大爷,您这误会来得可真巧,前脚赌咒发誓跟我对赌,输了就得蹲號子掛牌子,那叫一个义正辞严!后脚一句误会就想抹平了”
“合著您二位这管事大爷、七级工八级工,就是靠这上下嘴皮子一碰,想诬赖谁就诬赖谁,想反悔就反悔当上的一点代价都不用付”
他眼神扫过门口那些脸色变幻的邻居,声音陡然拔高,带著一股子悲愤和质问。
“要是都这样,以后谁看谁不顺眼,是不是也能张口就来,指著鼻子骂人家是贼,然后带人闯进去搜搜不著就说是误会”
“那还要规矩干什么还要法律干什么咱们街道办,咱们民兵队,是不是也成了摆设了”
“这风气要是开了头,以后咱们院儿,咱们这片儿,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谁还敢安心工作,安心过日子这名声不要了这做人的脸面也不要了”
“少平,你消消气…”易中海听著这字字诛心的话,心都凉了半截,他猛地看向人群,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老阎,老阎你说句话啊!咱们多少年老邻居了,这事儿就是个误会,对不对你帮著劝劝少平。”
被点名的阎埠贵浑身一激灵。
这事儿闹的,哪儿能扯他身上啊!
他还想当老师呢!
阎埠贵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破眼镜都差点甩飞:“不不不。”
“一大爷,这事儿我可啥都不知道,我就是听见喊抓贼才过来的!”
“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一点不清楚,你们自己闹的误会,可別扯上我!”
他一边说一边往人堆里缩,生怕被沾上似的。
现在陆少平这嘴皮子利索的,谁惹得起啊!
易中海心更沉了,赶紧又看向秦淮茹,眼神带著恳求:“淮茹,淮茹你刚才也在,你说句话!是不是误会啊”
秦淮茹嚇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地就往傻柱身后缩,连连摆手,声音带著哭腔:“一大爷。”
“您…您別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听见动静出来看看,啥都没看见!”
“我一个妇道人家,我哪儿知道是真是假啊!”
傻柱拄著拐棍,脸色也难看,他倒是想帮腔,可看著陆少平那眼神,再想想上次的教训,喉咙里咕嚕半天,愣是没敢吭声。
被秦淮茹一拉,也就顺势低著头,瘸著腿往人群后挪。
“老嫂子,贾嫂子!”易中海病急乱投医,又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拍著大腿就嚎上了:“哎哟喂,易中海你可別瞎指啊!”
“老婆子我啥时候掺和你们这事儿了我丟啥了我啥也没丟!”
“你们自己喝猫尿闹出来的丑事,可別赖我头上。”
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