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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算算,您当三大爷这些年,给院里干过啥实事儿除了开大会念报纸,除了算计哪家煤球烧多了,哪家水费该多摊点…”
“哦对了,还净想著怎么从邻居手里抠点小便宜。”
“您说说,您这威望,是不是全靠那张会算计的嘴皮子,和那城墙拐弯厚的脸皮撑起来的”
他每说一句,阎埠贵的脸就白一分,身子就晃一晃。
周围人的眼神更是充满了鄙夷和嘲笑。
陆少平最后总结陈词,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所以啊,三大爷,听我一句劝。”
“这一大爷的帽子,太重,您那细脖子,戴不稳当,別回头没风光两天,再把自个儿那点算计了一辈子的老脸,彻底摔进茅坑里,捡都捡不起来,那可就真成四合院儿最大的笑话嘍!”
“还一大爷您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我要是您啊,现在就该找个耗子洞钻进去,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把您家那点咸菜疙瘩嚼出肉味儿来,而不是在这儿,腆著张老脸,做您那春秋大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