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碗站在那儿,眼神闪烁。
“傻柱,你看见啥了”阎埠贵追问。
傻柱抓了抓脑袋:“昨晚我回来晚,在胡同口碰见刘海中。他抱著个布口袋,里头还扑腾呢。我喊了他一声,他跑得飞快。我以为他忙啥事,就没多想。”
院子里瞬间炸开锅。
“啥那不是鸡还是什么”
“刘海中,你说清楚!”
刘海中脸色刷地惨白,嘴唇哆嗦半天挤出一句:“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
陆少平冷哼:“民警同志,这就有意思了。傻柱能作证。再搜搜他家鸡笼,是不是有痕跡。”
民警没多话,带人直接去刘家屋后翻查。没一会儿,就拎出了一堆鸡毛,还有半个没啃乾净的鸡骨头。
全院人一片譁然。
“这还咋说真相大白了!”
“害!原来是自己偷了鸡,反倒往人家身上泼脏水。”
刘海中扑通一声坐地上,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不……不是我……是,是我媳妇非要……”
话没说完,院子里已是一片嘘声。
阎埠贵嘆口气:“海中啊,偷鸡也就罢了,还要栽赃邻居。这可不是小事。”
陆少平面色冷峻,眼神凌厉:“刘海中,你要是真缺顿肉,可以开口,院里人总能想办法帮衬。可你背地里弄这套,还要把脏水泼我身上,这就过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