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媳妇儿带的吧”老班长笑著问。
傅寒崢嗯了声,道了谢后,转身离开。
担心许穗寧一个人等太久,饿了,他一路走的很快,几乎是跑的。
但回到宿舍,屋里空荡荡的。
傅寒崢拧眉,他那么大一个媳妇儿,竟然不见了。
“团长,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这时候杜斌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傅寒崢扭脸看他:“什么事”
杜斌赶紧解释著:“嫂子那边出事了,刚才林婉秋过来,好像和嫂子发生了什么爭执,嫂子……好像是把人推到楼梯底下了。”
“穗穗不会推人。”傅寒崢拧著眉打断他。
“是,是,我也觉得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杜斌赶紧改口,催促他:”团长,您快跟我去医务室看看吧,现在好多人都说是嫂子不讲理,不分青红皂白推人,要追究她的责任!”
闻言,傅寒崢面色瞬间沉下来,捞起椅背的外套,边穿边往外走去。
“你把这事给徐首长通个气,让他过来一趟。”
林婉秋的父亲是徐天福的下属,万一事態比较严重,徐天福过来处理是最合適的。
“是。”杜斌领了命,匆匆跑开。
……
此刻,医务室。
林婉秋躺在病床上,欧阳雪正在给她上药。
她刚才一跤,摔得可不轻。
手背上多处擦伤,膝盖青青紫紫。
欧阳雪给她擦药时,林婉秋疼得直流泪,看著可怜得很。
部队里的大老爷们看到这一幕,心比被针扎了还难受,一个个目光怨愤地望著许穗寧。
有几个甚至张了张嘴,想质问许穗寧,但想到她的身份又不敢。
傅寒崢前几年调派到外省,中间这几批新进来的兵没有被他带过,但部队里到处都流著他的传说,知道他手段铁血,新兵老兵都害怕他。
许穗寧是他的妻子,他们这群人谁敢得罪啊。
许穗寧跟过来,纯属是想看看两人要做什么死,一次性解决了。
她站在那儿,神情淡漠。
林婉秋看到她这表情就来气,眼睛转了转,朝著许穗寧发难。
“许同志,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为什么要推我”
许穗寧双手环抱在胸前,看著她们,反问:“要不你问问你自己,我也好奇,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往楼梯底下扑!”
她面色沉静,嗓音清朗悦耳,底气很足。
“许同志。”欧阳雪站出来,表情愤愤,为朋友主持公道。
“你推婉秋这事,大家都看到了,你不承认就算了,怎么能倒打一耙”
“好。”
许穗寧深吸一口气,问:“既然你肯定我推搡的你,那我推的你哪儿”
林婉秋:“肩膀。”
许穗寧:“第二个问题,我推你的时候,你挣扎了吗”
林婉秋想了想,“挣扎了。”
许穗寧挑眉,眸光深了几分,“我们两个个子差不多,如果那你挣扎了,我们应该要推搡、拉扯的,有拉扯了,衣服和头髮肯定会乱。”
她扭脸,看向刚才扶著林婉秋来医院的战士,沉声反问。
“事情一发生,你们就到了,也看到了我。”
“你们看到我衣服或者头髮乱了吗”
几个年轻战士回忆了下,当时许穗寧收拾得挺整洁的,没有乱。
这下,眾人將怀疑的目光转向林婉秋,难道真是她自导自演
“许同志,你这是强词夺理。”
欧阳雪面色沉了沉,“婉秋摔成这样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对她有什么好处我不清楚,但对你好处可多了。”
许穗寧嗤笑了声,掰著指头,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