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师傅…一大爷…
把他当狗拿著他爹的钱,训他让他傻柱像个傻子一样感激让他像个哈巴狗一样去接济贾家,
“狗!日!的!易!中!海!“傻柱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里的血丝几乎要崩裂。
巨大的屈辱感和滔天的怒火彻底烧毁了他最后一丝对易中海的敬意。
四年积累的所谓恩情,在训狗这两个无比恶毒却又无比精准的字眼下,瞬间灰飞烟灭。
取而代之的是被玩弄,被羞辱,被当成牲口的刻骨恨意。
“证据,给我证据。“傻柱瞪著血红的眼睛,一把抓住苏长顺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捏断骨头。
苏长顺疼得齜牙咧嘴,心里却乐开了。
“明儿一早,南锣鼓巷街道邮局,我请假陪你去查帐,查它个底儿掉,柱子,记住,这不仅是你的钱,更是雨水那丫头的,易中海这叫丧尽天良。“
傻柱猛地鬆开手,胸膛剧烈起伏,喘著粗气,死死盯著易家紧闭的房门,那眼神,像是要把它烧穿。
苏长顺知道,跟易中海这场戏,现在才真正开锣。
这一次,他是砸场子的主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