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就在家里,我一个子儿都没动过,柱子现在也20了,成了厂里的后厨班长了,懂事了,我原本就打算找个机会,连同这委託书一起,好好跟他说明白,把钱一分不少地交给他,我…我一个厂里的先进工人何苦要做这种昧良心的事图啥啊我“
他越说越动情,眼圈都红了。
“我知道,昨天苏家小子门被撬的事,还有今天这事,柱子肯定对我有误会,以为是我…唉!街坊们都说说,我是那种人吗我图他何家这点钱我对柱子兄妹怎么样我媳妇桂大雨天看见雨水冻得发抖,把我新买的鞋改小了给雨水穿,柱子以前学徒工那点工资哪够养家不都是我从牙缝里省口粮,塞给柱子窝头馒头,让他们兄妹俩活下来柱子性子莽撞,以前犯浑打架,还不是我这个长辈一次次去给人赔不是,擦屁股教他做人我…我真是冤死了啊!“
这番声情並茂的表演,配合著那张颇具迷惑性的委託书,几乎瞬间就扭转了局面。
许多不明就里或本就敬畏易中海“权威“的邻居,纷纷点头。
看向傻柱的目光里甚至带上了责备,觉得他小题大做,冤枉好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