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爱劳动,爱科学,爱护公共財物“这类时兴的“五爱“精神启蒙。
还行,没想像中的…沉重,苏长顺暗想。
正翻著,厨房那边传来傻柱嘹亮的吆喝:“开——饭——嘍!“
浓烈的肉香瞬间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地扑面而来。
苏长顺几乎是瞬移到了饭桌旁,一张不大的四方桌。
中间赫然摆著满满一大海碗色泽红亮,油光润泽,热气腾腾的红烧肉。
旁边还有一盘素炒大白菜和一碟子咸菜丝。
但那碗肉,才是绝对的主角,散发著致命的诱惑力。
傻柱又端著最后两碗棒子麵粥出来,脸上是厨子特有的得意和满足。
“赶紧的,趁热乎。“
苏长顺二话不说,抄起筷子。
肉,必须第一时间落肚为安,他有强烈的预感——
筷子还没夹到第一块颤巍巍的肥瘦相间,傻柱家的门就被轻轻推开了。
苏长顺心里咯噔一下,暗骂一声:来了,果然来了。
门口站著略显侷促的秦淮茹。
她显然是被那霸道的香气勾引而来,脸上带著恰到好处的为难和羞涩。
旁边,紧紧攥著她裤腿的是刚三岁,还拖著两条清鼻涕的棒梗。
小傢伙黑葡萄似的眼珠子死死盯著那碗肉山,口水像开闸的小河,沿著嘴角直往下淌。
“柱…柱子…“秦淮茹的声音带著点不好意思,目光飞快地在桌上掠过,尤其在那碗肉上停留了一下。
“真是对不住,赶著饭点儿来了…棒梗这皮小子,在家闹腾得不行,闻著你这香味儿,说什么也不肯在家喝粥,哭闹著非要来看看,硬是把我拽过来了…你说这…“
这理由找得,委婉又体面——不是我要来的,是孩子不懂事缠著来的。
还点明了“在家喝粥“的寒酸,隱晦地衬托出傻柱家肉的珍贵。
傻柱一见是秦淮茹,那张刚对著苏长顺还凶巴巴的糙脸,瞬间像被春风拂过,开满了狗尾巴。
“嗨!秦姐,看您说的,这有啥“
傻柱立马放下粥碗,手脚麻利地拉开凳子。
“棒梗来啦来来来,坐这儿,闻著香就对了,孩子馋嘴那太正常了,我家雨水也一样,闻到肉味就跑不动道,是不是雨水“
他还不忘拉上妹妹当同类。
何雨水捧著碗,怯生生地点点头,没吱声,但小眼神也瞟向那碗肉,默默地也加快了扒饭的速度。
苏长顺內心疯狂吐槽:正常个屁,她秦淮茹就是瞅准时机踩著点来的,拿孩子当挡箭牌,傻柱子,你的舔狗属性真是拉满了啊,一点火苗都不需要,自己就燃了。
秦淮茹终极大招——眼泪还没挤出来呢。
你凳子都给人搬好了,还雨水雨水,雨水能跟棒梗这鼻涕娃比在你心里的分量吗
哦不对,可能在傻柱心里,雨水还真就比不上。
因为这对亲人刻薄对外人客气是人性,主打一个自家有的就不必太过珍惜。
但苏长顺嘴上一个字没说,甚至都没抬头看秦淮茹那明显看向自己的,带著嫌弃的眼神,这是嫌他吃得投入,影响她发挥
他的战术只有一个:抢,闷声发大財,先把能塞进嘴的肉吃踏实了再说。
他筷子飞舞,动作快如闪电,精准地夹住一块肥瘦相间,浸透酱汁,还在微微颤动的五肉,连皮带肉带著晶莹的汤汁送进嘴里。
唔——浓郁的酱香,肥肉的丰腴,瘦肉的劲道在舌尖爆开,傻柱这手艺,真不是盖的。
苏长顺满足得眯起眼,腮帮子鼓鼓囊囊地嚼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口肉了。
“妈,肉,我要吃,吃!“
棒梗看著苏长顺吃得那么香,再也忍不住了,指著那碗肉就开始闹腾。
秦淮茹脸上那点为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