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惊呼:“好诗啊!苏瑾公子,好诗啊!不知苏瑾公子师承何处老朽可有这个荣幸,收你为徒”
苏瑶脸色瞬间雪白!
是岑老的声音!
“这不可能!”苏瑶脱口而出。
苏玥轻笑一声,“怎么不可能刚刚姐姐不也说,大哥多才多艺吗既然觉得不可能,那你亲自去看看好了。”
苏瑶再也冷静不了,唰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人群之中。
人群中央,岑老拿著苏瑾的诗作,满意地直点头:“好啊,好!比起老朽所作,更多几分灵气,尤其是这最后一句......气势雄浑,心繫社稷,绝世佳作啊!”
薛泽听岑老如此盛讚,忍不住也起身走了下来。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儿,岑老亲手將诗作呈上。
入眼便是一手颇具灵气的好字,笔锋凌厉,字骨天成,还带著些豪放不羈,很难想像这是眼前这个儒雅的年轻人写出来的。
薛泽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看到如此好字,忍不住细细打量,仔细看过了笔法,才將心思转到內容上。
这不看不要紧,细细品读一遍真是令薛泽都惊嘆。
好字!好诗!
寄思,忧民,系天下!
甚至还不忘在字里行间拍了下薛泽的马屁。
薛泽回头,看向苏玥:“玥儿,你可从未和朕说过,你这位兄长如此有趣啊!”
苏玥含笑望著薛泽:“臣妾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臣妾的哥哥很厉害的,並不是臣妾在夸大。”
薛泽心里一动,“那你刚刚还那么担忧”
苏玥轻轻瞥了苏瑶和苏夫人一眼:“不想哥哥太高调罢了。”
如此贤才,为何不能高调
薛泽已然明白过来。
苏家在打压庶出一脉!
薛泽看向苏瑾:“即兴之作尚且如此,若是再多给你些时间,说不定真能写出传世佳作。”
苏瑾垂手,恭敬道:“草民班门弄斧,叫皇上见笑了。不过诗词只是草民閒暇时喜欢研究一二,並非草民擅长之道。”
薛泽挑眉:“哦那你同朕说说,你擅长何道”
苏瑾不卑不亢,“策论,时政。”
此言一出,满朝譁然。
好大的口气!
薛泽越发觉得有趣:“去年乡试可有参加考得如何”
“回皇上,父亲对草民期望颇高,勒令不许行无把握之事,因而寒窗数十载,还从未参与任何科考。”
薛泽眼睛微微眯起。
他更加確认了刚刚的猜测。
看来,这苏瑾在苏家,被打压得真的很厉害,甚至没有机会参加科考。
今日,怕也是被逼无奈,只能放手一搏了。
但薛泽欣赏这样的人。
薛泽拍拍他的肩膀:“若朕破格,直接让你参加今年秋闈,你可有把握进入殿试”
正阳殿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皇上三思!”
“从未有此先例!”
“不合规矩啊!”
苏瀚文豆大的汗滴顺著额头滴落,声音都在发抖:“皇上三思,犬子狂妄,罪该万死,担不起皇上厚爱......”
薛泽冷下了脸:“苏爱卿,朕出口的话,还能收回去不成”
薛泽此刻已经十分不悦了。
苏瀚文和苏瑶一样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他的底线,是子嗣和江山。
明知朝廷求贤若渴,却因为后宅那点可笑的斗爭,险些让一个奇才被埋没,要不是今日阴差阳错,这年轻人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出头。
苏瀚文抹著额头的冷汗:“当然不是,可是......”
“好了,就这么定了。”
薛泽看向苏瑾:“朕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