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林先生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笑容不再温和,反而透着一股阴森:\"你以为可以全身而退?你的每一个故事,都是用灵魂写成的。\"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初心。我写作,不是为了名利,而是因为热爱。那些被我当作代价交换出去的,才是真正宝贵的东西。
\"我不要这些虚假的灵感了!\"我怒吼着,抓起打字机砸向电脑。房间里顿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所有的灯光都变成了血红色。
林先生的脸扭曲变形,他伸出长长的指甲向我扑来:\"你逃不掉的!\"
千钧一发之际,我想起了口袋里的手机。我颤抖着拨通了报警电话。就在警察赶到的前一刻,整栋大楼开始剧烈摇晃。林先生和其他写作者的身影逐渐透明,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在空中。
当我再次回到现实世界,发现自己的记忆几乎所剩无几。但奇怪的是,我的写作能力却没有消失。每当我坐在电脑前,那些曾经被夺走的故事,都会一点点回到我的脑海中。
现在,我依然在写作。但我再也不会为了所谓的灵感,出卖自己的灵魂。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好故事,从来不是用代价换来的,而是用心血和真情浇灌出来的。
只是偶尔在深夜,当我独自面对电脑时,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打字声,还有那个阴森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彻底摆脱吗?”
自那夜从永明大厦逃脱后,我将那台沾染诡异气息的笔记本电脑锁进了地下室。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未持续太久,每当夜幕降临,书房的木地板总会传来细微的“哒哒”声,像是老式打字机的按键起落。我壮着胆子查看,却只看见月光在空荡的地板上流淌,泛着冷白的光。
某天清晨,我在书桌发现陌生手稿。泛黄的纸页上字迹歪斜扭曲,讲述着一个作家被稿纸吞噬的故事。故事里的场景与永明大厦如出一辙,结尾处用红笔写着:“你以为删了所有文档,就能斩断联系?”而手稿边缘,赫然印着半个血手印。
我的编辑开始变得古怪。以往催促稿件时总带着不耐,如今却频繁发来关怀短信,语气亲昵得诡异。视频通话时,她身后的背景永远漆黑一片,只有键盘敲击声若隐若现。有次通话突然中断前,我分明听见她用林先生的腔调冷笑:“该交新稿了。”
更恐怖的是,我发现自己写的故事开始应验。上周刚完稿的悬疑小说中,主角因过度写作手指溃烂,而第二天清晨,我的右手食指莫名出现溃烂伤口,皮肉翻卷着露出白骨,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地下室传来的动静愈发频繁。某个暴雨夜,我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提着煤油灯走下台阶。锁好的柜门大开着,那台被封存的电脑屏幕亮着幽蓝的光,文档自动弹出,光标不停闪烁。电脑旁散落着照片——是我不同阶段的生活场景,每张照片里都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角落,戴着金丝眼镜。
当我颤抖着伸手触碰键盘,整栋房子突然断电。黑暗中,无数冰凉的手指搭上我的肩膀,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打字声。“加入我们……”熟悉的声音在四周回荡,地下室墙壁渗出黑色黏液,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文字,都是我用“代价”换来的那些故事。
千钧一发之际,我摸到口袋里随身带着的手稿。那是逃脱那天从永明大厦带出的,此刻泛着微弱的金色光芒。我将手稿撕碎抛向空中,碎片化作星火,灼烧着那些纠缠的鬼影。电脑发出刺耳的轰鸣,屏幕上跳出倒计时:“72:00:00”。
我疯狂逃离地下室,却发现整栋房子的门窗都被稿纸封住。那些纸张上印着我曾写过的所有文字,字句间爬出黑色的虫子,啃噬着墙壁和家具。客厅电视自动开启,播放着永明大厦的实时画面——17楼的办公室里,林先生坐在我的座位上,面前摆着我的照片,他举起一张泛黄的契约,上面赫然是我的指纹。
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传来自己的声音,语调却冰冷得可怕:“三天后,你的生命就是新的稿纸。”窗外惊雷炸响,我看见玻璃倒影里,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