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吩咐道:“风寒不是什么大病,我给你开几副药,你回去仔细喝了,不出三日便能痊癒。”
她顿了顿,拧著眉头问:“城中百姓都染了风寒,像你这种身体健硕之人也能遭受此病,你可知是如何患上这个病症的”
男子也觉得奇怪,颇为晦气地啐了一声:“谁知道呢!自从我帮著镇上的人往义庄抬过尸体之后,回家的当晚就病了!”
说著,他悔不当初:“本以为风寒是个小病,抗两天就能过去,谁知快七日了,还是不见好,只能过来抓药了!”
“你抬过义庄的那些尸体”陆九爻疑问道。
“是的呀!镇上身强体壮的男子就我们这几个,你说怪不怪,回去后都生病了,我还有几个兄弟嫌风寒抓药晦气的,还在家里硬抗著呢!”
说道这里,那男子压低了声音,凑过来问:“这位女郎中,你说是不是那些尸体上有什么不乾净的东西我家里人也被传染了,不行赶紧把义庄的那几个尸体烧了吧!”
尸体烧了,岂不就是毁尸灭跡,他们再想查凶手就难了。
但要真的是尸体上带著什么病菌,若是不烧掉,祸害的还是镇上的这些个百姓。
所幸他们只是染上了风寒,也没什么大的病症,还能再坚持两天。
“不要自己嚇自己。”陆九爻拿起纸笔,为其写药房。
“不过你那些兄弟,还是劝他们过来抓药得好,虽说风寒不是什么要命的绝症,但一直病著对身体也不好,我们近日会一直在此坐诊,你回去后好好劝劝人家。”
隨后问诊的这些人里,大多都是搬运尸体的汉子,或者那些人的家属。
还有不少围观搬运之人,总而言之,或多或少都与那九个尸体有过接触。
这件事情变得越发诡异起来,不过他们今早在义庄待了这么久,严危严安,还有陆九爻楚宴清,都触碰过那棺材里的尸体。
却没有任何的不適。
看来尸体並不是让这些人生病的关键,或者说,就算当时尸体上有什么不乾净的东西,在陆九爻和楚宴清一行人去义庄查探的时候,那尸体上的脏东西已经被人清理过了。
陆九爻和林妙在屋內问诊,楚宴清就带著严危严安组织百姓排队,並把前来问诊的人都记录在册。
到了深夜,总算是將这些人都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