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指了指纸袋里面的猫。
祝卿月忙不迭也点了头:“等送它去了宠物医院,就不碍你的眼了。”
魏云舟让老江升了隔板,静静等了一会儿,后车门被人敲响,真空老江给魏云舟递了白衬衫过来。
祝卿月连忙撇开眼,生怕对著老江委屈的表情笑出来。
魏云舟接过衣服,当著祝卿月的面直接解了扣子。
“你等一下。”祝卿月下意识拉住车门把手,“等我下去你再脱。”
魏云舟指了指腕錶:“我下午一点有会,中午还得抽空见个客户。”
祝卿月无力反驳,只能挡著自己的脸不去看他。
魏云舟快速脱了自己的衬衫,换好后將自己的衬衫递给了祝卿月:“等你最后五分钟。”
这句话隱隱带著警告,祝卿月接过衣服,確认他下了车才將自己的衣服换了。
魏云舟很高,衬衫穿在祝卿月身上空空荡荡,她只能捲起来塞进裤腰。
衬衫还带著对方的体温,祝卿月莫名红了脸。
生怕魏云舟等急了,祝卿月拍了拍自己的脸,甩著唱大戏的袖子推开了车门。
祝卿月尷尬地对魏云舟笑了声:“衣服太大了。”
魏云舟上前,示意她抬起手。
祝卿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乖乖地抬起来。
魏云舟在祝家是能给她大伯脸色看的人,祝卿月知道自己轻易不能得罪。
以后他就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她听说魏家的家庭氛围很好,即便他们没有爱,她也会得到应有的尊重。
所以她妈妈才会不惜一切代价替她保住这桩婚姻。
只因在联姻洽谈期间,她堂妹祝雨欣污衊她和“前男友”藕断丝连。
好在魏云舟不是听风就是雨的人,也是因为这一点,她才对这个联姻对象稍稍改观。
毕竟她也就见过他两次,每次见面他都在打电话训人,语气苛刻,神情不耐。
魏云舟一板一眼將祝卿月的袖子卷了上去,一点不美观,可见他没做过这种事。
祝卿月眉眼舒展,唇边噙著笑意:“好了,进去吧。”
民政局门口的绿植都被晒得蔫巴巴的,魏云舟一心只想快点领证,侧眸示意祝卿月跟上。
今天民政局的人不算多,两人按照流程走,拍照的时候,摄影师一个劲让他俩往中间靠。
祝卿月见魏云舟没动,主动靠了过去,摄影师这才按下快门。
宣誓环节直接省了,拿到结婚证后,魏云舟將祝卿月送去了宠物店。
他看了眼时间,说:“我要来不及了。”
“没事,你先走吧,我待会儿自己打车。”祝卿月说,“就是……我晚上住哪儿啊”
“住枫丹公馆去,”魏云舟说,“我已经跟管家打过招呼,你人直接过去就行。”
“好。”
魏云舟走后,程逾將小猫带去了宠物医院。
它身上太脏,祝卿月怕它有病,只能暂时交给宠物医院。
小猫虚弱地叫了声,祝卿月笑了笑:“你等一等我吧,我去跟他商量一下,如果你乾乾净净的没有生病,我再来接你。”
小猫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没再叫了。
祝卿月下午还有事,从宠物医院出来后直接回了家。
“月月。”
一位中年女性才从台阶上迎了下来,她是祝卿月的母亲谢莹。
“妈。”
“云舟呢”谢莹往她身后看了眼,“他没跟你一起回来”
祝卿月还没说话,一声奚落传了过来:“看来魏云舟也不喜欢你啊,应该是看你脾气软,好拿捏吧。”
来人双手抱臂,高高在上,是祝卿月的堂妹祝雨欣。
祝卿月说:“他见客户去了,很重要。”
“哼,就別给自己挽尊了吧。”祝雨欣忍不住酸,“谁不知道魏云舟冷心冷情的,除了家人,他把谁放在眼里过你不过就是一枚联姻的棋子,还指望他对你多尊重吗”
祝卿月嘴巴刚动,被谢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