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魏川跟他搞抽象。
“赶紧滚蛋。”
“您耳背还怪我了。”魏川委屈道。
“到底什么事欺负孟棠了”老爷子张口就胡扯。
“我敢吗”魏川冤死了,“我就是想问问,孟棠给我的那只蝉您知道吗”
老爷子冷哼:“怎么炫耀来了”
“没有。”魏川哪敢,“我就是想问问,这只蝉是不是有什么寓意啊”
老爷子笑了:“孟棠没跟你说啊”
魏川赶紧道:“她要是跟我说了,我也不至於来问您啊。”
老爷子“呵”了声:“得,把定情信物给了一个傻子。”
定情信物魏川眼睛驀然睁大,追著手机里问:“到底什么意思您跟我说说唄。”
“蝉鸣直白,执拗热烈,是孟棠十七岁时候雕刻的少女心事。”
“少女怀春,羞於表达,表面如平静死水,內心汹涌如蝉鸣震耳欲聋,这叫生物学擬態的隱喻,懂了吗”
魏川心头震动,似乎有无数只蝉飞进去叫唤。
叫唤得他差点没站住脚。
魏川掛了电话,飞快往楼下跑。
原来她早就將一切都给了他,给了他一场十七岁的少女心事,给了他美好纯净的初吻,给了他温柔的包容和爱……
大雨里那个冒犯的吻,是她隱晦婉转的暗示。
魏川的胸腔剧烈起伏,他又拿出手机,给孟棠拨去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魏川喘著气问:“你在哪儿”
“我在理论教室,怎么了”
“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还要上课呢。”
“就见一下。”
孟棠沉默了一瞬,说:“已经快上课了,赶得上就见你,赶不上我上课了。”
“好,我现在就过去。”
孟棠看著掛了的手机愣了下,急匆匆的,是有什么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