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放了心:“没事,你就跟谢泠音一起过来,不强求你们坐一起,不过比赛结束,肯定会见到,有我在,別担心。”
孟棠弱弱地“嗯”了声。
魏川有些心疼:“要不我让他们在家看直播吧”
“別別。”孟棠赶紧阻止,“出的什么餿主意。”
魏川笑道:“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只是看球赛,不算见家长的。”
孟棠:“好,我知道了。”
眼见时间快要到了,魏川放低了音量:“亲一下”
孟棠耳朵一热:“我在宿舍呢。”
“那我亲你。”魏川对著手机听筒“啵”了声,“好了,你先掛吧。”
孟棠应了声,掛了电话,隨后坐床上发呆。
还没睡觉,她的床帘没拉上,谢泠音见状,问:“发什么呆不睡觉啊”
孟棠趴到床边,眨了眨眼,对谢泠音说:
“决赛那天,魏川的家里人也去现场。”
“挺正常的啊。”谢泠音说,“毕竟是全国赛的决总赛,去看也正常吧那可是总台直播。”
“我怎么办啊”孟棠微微死了一下,“虽然魏川说了只是去看他比赛,但肯定会见到,见到应该怎么办”
谢泠音失笑:“见到就正常打招呼啊,又不是见家长,你怕什么。”
孟棠嘆了声气:“我紧张。”
她跟魏川才谈多久啊。
“没事。”谢泠音拍了拍她,“我到时候陪著你。”
孟棠也只是发发牢骚,魏川说他姐姐也会去现场,想到魏思嘉,孟棠提著的心稍稍放鬆。
想通了之后,她拉上床帘睡觉去了。
第二天是周六,上午十点,她去了博物馆。
最后一天,只剩下一个砑光上蜡这一步骤,了不到一小时的时间。
这个步骤是李寒津来的,孟棠全程没有动手,她只是看著。
结束后,孟棠问李寒津:“你手艺半点没生疏,为什么现在走商业化路子”
李寒津笑了声:“赚钱啊。”
孟棠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掉钱眼儿里了”李寒津说,“当初师父將我赶出门,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不就是怕我给不了你物质丰满的生活吗”
孟棠:“……你没救了。”
爷爷可能会有这方面的意思,但更多的还是她和李寒津,根本就不合適。
老爷子火眼金睛,活了一辈子,还没怎么看错过人。
现在来看,当初早早將他逐出师门,也算未卜先知了。
李寒津太不坦荡,小人也。
孟棠一言不发,背著包出了博物馆。
三天后,全国赛热烈打响。
孟棠火急火燎进了宿舍,手上拎著一堆吃的。
谢泠音赶紧接了过去,问:“石嵐和杨可呢”
孟棠说:“她俩去买卤货了,怎么样开始了吗”
谢泠音说:“快了,先坐吧。”
她们在寢室搞了个投影仪,是许鹤清弄来的装备。
第一场比赛,下午两点开始,z大对阵文澜工业大学,是北方带去的基层赛冠军。
比赛一开始,石嵐她们啃鸡爪啃得停不下来,孟棠却没心思吃东西了。
许鹤清喜欢看比赛,谢泠音一直跟著他看,所以比孟棠懂得多。
孟棠虽然也弄清了规则,但还是想找个人確认一下。
她靠近谢泠音,说:“你有没有感觉,这个文澜工业大学很强”
谢泠音点点头:“好歹也是基层赛的冠军,但你也別忧心,这才哪到哪,后面的比赛只会越来越难。”
孟棠点了点头,拿起手机,背过身,对著自己和投影仪自拍了一张。
比赛继续推进,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