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还真是民风淳朴,黑市都热热闹闹的,不像江城的黑市,干啥都得鬼鬼祟祟的。
下一秒,旁边的墙上突然灌过来一阵风,很快,一把尖刀从侧面对准了她的喉咙。
蒙著脸的男人嗓音粗糲难听:“把你刚才买的细粮都交出来!”
秦绥绥:……
话说早了!
她用眼睛余光四处看了看,这男人身后居然还有两三个人,这是早就准备好在这里堵她啊!她在黑市买东西很小心,每买一次就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换装扮,所以只能是那个跟她交易大米的男人出卖了她!
秦绥绥心中暗骂一声,自己还是太大意了,嘴里跟男人大商量:“这位好汉,我就是个接头的,货早就被人领走了,你朝前面去追,那两个人刚走不远!”
听她这么说,男人不仅没有反应,反而把尖刀往她喉咙里推了推,一只粗糙的大手也捉住了她正准备伸进布包里掏药粉的手。
喉咙处传来的疼痛让秦绥绥忍不住生理性战慄起来,她寻思著要不要直接躲进空间,不然今天怕是难逃了。
下一秒,男人身后的几个人突然发出哀嚎声,眨眼间全都倒在地上。男人似乎惊了一下,还不等作出反应,手中的尖刀就被打落了,捏著秦绥绥的那只手居然直接被折断。
秦绥绥转头,这才发现裴九砚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他此刻正捏著男人拿刀的那只手,手腕已经被弯折成了不正常的弧度,明显是骨折了。
而男人的另一只被折断的手,正被梁淇捏著,明显是他干的。
男人此刻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但两只软绵绵的手却被裴九砚和梁淇一人捏一边,他倒也倒不得,晕也晕不得,如无根的浮萍在空中摇晃。
裴九砚率先甩开男人的手,他看了眼梁淇,面上毫无波动,手却快速把秦绥绥揽到怀里:“多谢这位同志对我爱人出手相救,不知同志贵姓,我们夫妇俩也好报答。”
梁淇也甩开男人的手臂,拍了拍手,唇尾轻轻扬起:“免贵姓梁,单名一个淇,『在彼淇梁』的梁淇。”
裴九砚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声音却带著无比的讥誚:“好一个『有狐绥绥,在彼淇梁。』难道不知流水有意,落却有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