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怀孕对身体不好。”
秦绥绥知道妈妈的意思,妈妈是妇科医生,自然见多了这样的案例。
她郑重地点点头,就算妈妈不说,她也有这个打算,琼台岛药材种植的工作还刚开始,无论是药材种植,还是外语翻译,她至少要等自己的事业有所稳定后,才会考虑怀孕生孩子的事情。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明天上午她本次参与的“人参研究项目”就会收尾,下午三点多他们会直接去镇上坐车去市里赶去京市的火车。
想起之前跟徐寿全的“交易”,秦绥绥压低声音:“妈妈,估计过几天徐寿全那边会让人把你和爸爸调到人参项目组去做些打杂的工作,你们到时候放心去就是,那边的工作虽然琐碎,但怎么样也比砍树轻鬆一些,而且以后我给你们寄东西也放心些。”
说完怕妈妈担心,等秦行止进来的时候,她还简单把自己和徐寿全的交易说了一遍。
华倾忍不住擦了擦眼泪:“我的乖乖长大了,会为爸爸妈妈打算了。”
秦行止也点点头:“乖乖放心跟阿砚回去,爸爸会照顾好妈妈,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等待我们一家人相聚的那天。”
裴九砚也郑重向岳父岳母表示:“爸妈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绥绥,绝不让她吃一点苦。”
牛棚到底是个是非之地,不宜多待,秦绥绥二人留下一堆东西,就趁著夜色回了大队长家。
第二天上午,裴九砚去了镇上找战友,秦绥绥忙活完手头的事情后,就跟项目组的人提出了道別。蔡崇十分不舍:“秦同志,你这就要走啦也太快了!”
相处几天,他对秦绥绥不再只是浮於表面的好感,更是內心对她充满了敬佩。一个比他年纪还小的姑娘,对药材生长习性的了解以及药理知识储备,却是他的好几倍。
秦绥绥轻轻笑了笑:“在这里跟著大家收穫良多,我还要赶著回去筹备我们的药材种植工作呢,等我们的药材园有了一定的规模后,欢迎各位到时候去给我们提意见!”
告別时还朝著徐寿全使了使眼色,提醒他別忘记他们之间的交易。
徐寿全冷哼一声,傲娇地摆过头不再说话。
告別工作组后,秦绥绥直接来到之前和大黄、大黑碰头的地方,虽说他们物种不同,但这几天相处、合作地非常愉快,秦绥绥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跟他们告別一下。
两小只早就在“老地方”等著秦绥绥了,一见她来,大黑高兴地转了一圈,立马矮下身子让她上背,要驮她去找好吃的。大黄也高兴地“嘰嘰”几声,催促她动作快点。
秦绥绥也不扫兴,坐上“熊车”在山里肆意畅游一番,停在了一处长满山葡萄的山谷。
秦绥绥一边把成熟了的山葡萄往空间里摘,一边跟它们道別:“大黑,大黄,我今天下午就要离开啦。”
见它们不是很明白,秦绥绥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要离开这个地方,以后短时间內可能都不会来啦!你们要好好保护自己哦!”
吃香蕉的两小只顿了顿,同时一脸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像在看一个负心汉。
秦绥绥哭笑不得,一只手擼著一只毛茸茸,嘴里解释道:“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来这几天是有事,我现在要回自己家了。”
等她说完,大黄突然发出几声悽厉的“嘰嘰”声,而后咬著她的衣服不肯鬆手,还一直试图往她怀里拱,一副要跟著她走的样子,大黑也在一旁跟著焦急的转圈,但又不敢像大黄一样拱她,它个头大,一拱就得把秦绥绥拱翻。
秦绥绥失笑,但还是耐心地跟它们解释:“我出门要坐火车,很多很多人,不能带著你们的。”
可大黄像是没听懂似的,还是一个劲往她怀里拱,手还时不时指一下她端出来给它们喝水的搪瓷盆。
秦绥绥忽然福至心灵:“你们的意思是,要去我的空间,跟我一起走”
大黄焦急的眸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