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被他公主抱著,身体悬空,微微的失重感让她只能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便也更加方便了某人更凶猛的掠夺。
感受到肩背落在床上的那一刻,身体的失重感终於消失了,秦绥绥心中一松。可下一秒,身上感觉微凉,薄薄的真丝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调皮地滑落了下去,明明是六月天,秦绥绥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
在琼台岛出门那天早上的晕眩感再度传来,氧气被掠夺,秦绥绥全程被他指引著,迷迷糊糊间,听到裴九砚蛊惑的声音问她:“爱不爱我”
她本能地点点头,爱呀,怎么不爱呢,横贯了她一整个青春的男人,也只有他了。
下一秒,身体某处传来一阵疼痛,秦绥绥下意识扬起脖子,想要痛呼,而后温热的唇覆了上来,將她的声音尽数吞了下去。
这一晚,裴九砚点在婚房里的那对红烛闪烁了一整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