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有些好奇。
帕曼点点头,又补充了句:“如果我不能,祖灵和大也能。”
秦绥绥明白了,人的听力范围是有极限的,可能超过一定的距离,帕曼就听不见了,但动物的五感会比人强很多,在帕曼听不见的范围,祖灵它们也能听见,传递给他。
不过听见从帕曼嘴里別彆扭扭,却又正经无比地说出“大”两个字,她还是觉得很好笑。
她笑著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帕曼,我下次回部落之前,就吹响骨哨,请你来接我。”
叫“师兄”总觉得有些彆扭,还是叫他的名字比较习惯。
而且刚才一路走出来,她也確实没记住路线,弯弯曲曲,东绕西绕,或许本就是为了避开世人,蛇巫部落的选址不会那么轻易让人记住路线。
索性她也就不再挣扎,林子里危险重重,有帕曼和祖灵、大他们领路,总会安全许多。
刚告別帕曼,秦绥绥拉著还在兴奋射鸟的贾真真准备往回走,为了不引起贾真真的怀疑,她谎称之前在瘴气林时遇到了之前那只大吗嘍长臂猿,请它帮忙將背篓送回了上一次她们分別的地方藏了起来。
那个背篓里有她们之前从那两个“水客”那里截获来的东西。
两个人打算先从林子里出去,再从外面绕到当时进去的那个地方“拿背篓”,她们的自行车也停在那边,本就是要过去的。
可刚走没两步,一声尖酸刻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秦绥绥果然是你!”
秦绥绥皱眉转过身去,就见一个头髮枯黄、骨瘦如柴的老妇人,眼里迸发著跟她外貌不相符的精光。
看见秦绥绥回头,妇人忙窜了上来:“绥绥!是我呀!你认不出我了吗我是你兰姨啊!”
“绥绥,绥绥,你能不能请你那个军官丈夫帮忙,帮忙把兰姨弄出去,哪怕是去別的农场也好啊!这里太辛苦了!”
“绥绥,你家那些事,都是你杨叔她们干的,跟兰姨没关係啊,兰姨就是个看脸色吃饭的家庭主妇,什么都做不了啊……”
一看见秦绥绥,孙兰就跟看见救星似的,开口就求救。
秦绥绥一把將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其实早在孙兰刚刚出声的时候,她就听出来了。她知道孙兰被下放到莽荒森林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是被下放到这个农场来了。
她不是个大度的人,她跟杨健康一家有仇,虽然原书中的情节没有发生,她没有被杨健康“卖”给那个禿头领导,但想起原书中那些噁心的描写,她就无比憎恨这一家人。
而且在自己家出事后,一直受著自家照拂的杨家人,没帮忙就算了,还在背后落井下石,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
再加上后来,乙脑疫情爆发那会儿,也是孙兰跟薛娇透露她的身份,还添油加醋抹黑她,才有了那场大风波。要不是法律不允许,她恨不得给孙兰餵两瓶毒药毒死,还帮她做梦去吧!
跟她多说一个字,她都嫌噁心,秦绥绥用手帕擦了擦被孙兰摸过的胳膊和手,转身就要走。
没想到孙兰见她不理自己,顿时恼羞成怒起来:“秦绥绥,你为什么见死不救你为什么不肯帮我你跟孙如文一样没良心!”
“哦!我知道了!你帮不了我是吗”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绥绥身上褪了色的旧衣,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你资本家小姐的身份,被你那军官丈夫嫌弃,把你甩了是吗”
“哈哈哈哈哈,破烂货!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秦家大小姐,成了別人玩完不要的破烂货咯!也不知道华倾那个骚狐狸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人玩完就丟,作何感想!哈哈哈哈哈!”
“我刚才可看见了,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嘖嘖嘖,果然跟你那个骚狐狸妈一样,走到哪勾搭到哪儿!”
秦绥绥咬牙转身,一巴掌扇了上去,与此同时,手中已经握上一瓶药,正准备掰开她的嘴灌进去时,突然“嗖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