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木屑纷飞中,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闪入。
陈泰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样子,只觉得脖子一凉,一枚冰冷的针头刺入了他的皮肤。
他浑身一软,瘫倒在名贵的紫檀木茶台旁,眼睁睁看著那壶价值连城的茶水倾覆,淋湿了他精心保养的唐装。
“报告,目標『老鬼』已捕获。未使用致命性武力。”
……
京海市最豪华的“白金翰”夜总会。
徐江左拥右抱,正拿著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吼著一首跑调的流行歌曲。
舞池里,他的几十个马仔簇拥著他,群魔乱舞。
突然,整个夜总会的电源被切断,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客人们发出一阵惊呼。
徐江骂骂咧咧地扔掉麦克风:“他妈的谁把电闸拉了不想活了”
没人回答他。
回答他的,是天板上数十个通风口同时喷涌出的白色气体。
那气体无色无味,却带著强烈的麻醉效果。
还没等徐江反应过来,他和他的手下们便如下饺子,接二连三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几分钟后,备用电源启动,昏暗的应急灯亮起。
一群身著黑色作战服的士兵,戴著防毒面具,悄无声息地走进舞池,像拖死狗一样,將不省人事的徐江拖走。
“报告,目標『疯狗』已打包。现场杂鱼过多,已全部放倒,等地方警察来收拾。”
……
白江波的家中。
他刚刚结束和陈书婷的爭吵,正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
他总觉得最近心神不寧,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窗外,一道微不可查的红点,从对面的高楼亮起,精准地落在他胸口的位置。
下一秒,他家那扇坚固的防盗门,伴隨著一声巨响,向內整个飞了进来,重重地砸在客厅的墙壁上。
白江波嚇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就想往臥室跑。
可他刚一转身,一只铁钳大手就扼住了他的喉咙,將他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窒息感让他拼命挣扎,双脚在空中乱蹬。
“白江波。”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们老板,想请你喝茶。”
“报告,目標『咸鱼』已上鉤。这傢伙想跑,被我们摁住了。”
……
赵立冬的包厢內,通讯器里的回报声此起彼伏,清晰地传入每一个还能保持清醒的人耳中。
“『老鬼』捕获。”
“『疯狗』打包。”
“『咸鱼』上鉤。”
赵立冬的心,隨著每一个代號的报出,一寸寸地沉入冰窖。
陈泰、徐江、白江波……
这些京海乃至汉东地面上响噹噹的人物,他经营多年的黑色关係网,在短短几分钟之內,就被连根拔起!
这根本不是抓捕,这是战爭!
是用现代战爭的手段,在对他和他的同伙们进行一场外科手术式的精准打击!
什么关係,什么人脉,什么规矩……
在这些从天而降的军人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纸。
赵立冬终於明白了。
何黎明不是在开会,不是手机没电。
他完了。
那通打不通的电话,就是他命运的休止符。
袁朗听完所有匯报,满意地点点头。
他走到赵立冬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
“还活著吗”
赵立冬浑身颤抖,嘴唇哆嗦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权势、城府、心机,在绝对的暴力面前,被碾得粉碎。
他只是一个待宰的囚徒。
“给他戴上头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