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良,最本质的区別。
“好了,既然事情说清楚了。”
赵援朝环视了一圈,声音恢復了军人特有的乾脆利落,“沙书记,李书记,我们军方还有很多后续的工作要处理,就不多留各位了。”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沙瑞金和刘省长,如释重负。
他们现在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
“那……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沙瑞金客气了一句,带著刘省长和田国富,就准备离开。
高育良也想跟著走,却被赵援朝一个眼神,给钉在了原地。
“高书记,你留下。”
高育良的心,咯噔一下,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我还有些事情,想单独跟你聊聊。”
赵援朝的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沙瑞金等人,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但谁也没敢多问,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很快,指挥室里,就只剩下了赵援朝和他的將军们,以及,像个犯人一样,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高育良。
“坐吧。”
赵援朝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
“不不不,赵军长,我站著就行,站著就行。”
高育良连忙摆手。
“我让你坐。”
赵援朝的语气,不容置疑。
高育良的腿,哆嗦了一下,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腰杆挺得笔直,比小学生上课还紧张。
赵援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却没有给高育良倒的意思。
他慢悠悠地吹了吹茶叶,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
“高书记,你刚才说,赵立春父子,在汉东,安插了不少人。这个『不少』,是多少”
高育良的心,猛地一跳。
他知道,正题来了。
这是赵援朝在考校他的价值。
他不敢有丝毫隱瞒,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外掏。
高育良向赵援朝交投名状的时候。
其他各国已经因为赵援朝的军事行动,吵翻天了。
寒国,首尔,光化门广场。
愤怒的人潮匯聚成一片海洋,黑压压的人头看不到边际。
无数的太极旗和抗议標语在半空中挥舞,像被狂风捲起的浪涛。
“无能政府,滚下台!”
“践踏主权,国之耻辱!”
“向龙国开炮!开炮!”
声嘶力竭的口號,通过扩音器和无数张嘴,匯成一股震耳欲聋的声浪,衝击著不远处的青瓦台。
防暴警察组成的人墙,在愤怒的民眾面前,显得单薄而脆弱,隨时都会被这股民意的洪流衝垮。
青瓦台,总统办公室。
总统朴槿元脸色铁青地看著窗外那片沸腾的海洋,握著电话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电话另一头,是鹰酱驻韩大使的声音,圆滑而又傲慢。
“总统先生,我们对此次事件表示严重关切。但我们必须提醒您,保持克制,是目前最明智的选择。任何可能导致事態升级的举动,都是不负责任的。”
“克制”
朴槿元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打磨过,“大使先生,龙国的军舰炮击了进入我国领海的船只!他们的將军,用公共频道『命令』我国海军!现在,全世界都在看我们大韩民国的笑话!你让我怎么克制!”
“那是一艘隶属於国际犯罪集团的船只,总统先生。”
大使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而且,它被击中的位置,在法理上,依旧属於公海。龙国人打了一个非常漂亮的擦边球。至於那个『命令』……外交辞令有时候会比较……直接。我们都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