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在接受著最残忍的审判。
羞辱!
这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的羞辱!
“怎么不叫了”赵援朝的声音,依旧平淡,“那我替你叫。”
他转过头,看向赵东来。
“赵局长,是吧”
赵东来身体一颤,他看著赵援朝,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赵……赵將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赵援朝笑了,“你弟弟,带著你的人,去扒我老连长的房子,要把我嫂子和我侄女活埋的时候,你想过要饶了她们吗”
“你利用你手里的权力,偷走我侄孙女的人生,让她十二年寒窗苦读,付诸东流的时候,你想过要饶了她吗”
“你的手下,用铁锹,从背后砸我脑袋的时候,你想过要饶了我吗”
赵援朝的每一句反问,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赵东来的心上。
让他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东来,你不用求我。”赵援朝的声音,变得冰冷,“因为,今天审判你的,不是我。”
他转过头,看向了那几辆刚刚驶入训练场的黑色轿车。
车门打开。
梁盼盼扶著自己的母亲韩玉秀,从车上,走了下来。
在她们身后,还跟著那个因为高考被顶替,而显得格外瘦弱和胆怯的女孩,梁念军。
当她们祖孙三代,出现在训练场上时。
所有人的心,都猛地揪了一下。
韩玉秀看著眼前这幅景象,看著那些跪在地上的,曾经凶神恶煞的男人,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梁盼盼紧紧地扶著她,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梁念军则躲在母亲的身后,不敢去看那些人的脸。
“嫂子,侄女,念军。”
赵援朝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温柔。
“別怕,有叔叔在。”
他缓缓地转动轮椅,来到她们的面前。
他伸出手,指著跪在地上的黄毛,指著瘫在地上的赵东来,指著那黑压压跪著的一片人。
“他们,就是欺负你们的人。”
“现在,我把他们,都抓来了。”
“你们告诉我,该怎么处置他们”
赵援朝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竟然,把处置这些人的权力,交给了这几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这是何等的霸道!
又是何等的……快意恩仇!
赵援朝的话,在寂静的训练场上,久久迴荡。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韩玉秀祖孙三代的身上。
那些跪在地上的混混们,更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著她们。
他们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就掌握在这几个女人的口中了。
只要她们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字,都可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黄毛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他看著那个被他亲手推倒在地的老太太,看著那个被他用污言秽语辱骂过的年轻女人。
他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会是这个下场,他当初,说什么也不敢去招惹这家人啊!
韩玉秀扶著女儿的手,慢慢地,走到了人群的前面。
她的脚步,有些蹣跚。
但她的眼神,却不再有之前的恐惧和无助。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歷了大悲大喜之后,沉淀下来的平静和坚韧。
她没有去看那些跪在地上的混混。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穿著囚服,瘫在地上的赵东来身上。
她不认识这个人。
但她听赵援朝说了,就是这个人,偷走了自己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