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开始生闷气了。
“我也吃饱了!”
顾一白把碗里的豆腐脑喝了个精光,看向钱明:“小明,这镇上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待会儿带我们去转转。”
“好咧,小师叔!”
钱明连连点头。
“咱们不先回去等着?”钱水一下子愣住了。
“我不是刚说了吗?”顾一白淡淡道,“那姓谭的要是真有事求你,在哪儿他都能找得到。”
谭家老宅,大门敞开。
谭老爷搓着手在厅堂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抬起头望向院外,神情焦急万分。
他的脖子上有一圈乌青,颜色深得吓人,那是昨夜反复尝试上吊留下的痕迹。
旁边,他的师爷半躺在椅子上,没穿鞋,脚踝高高肿起,显然也是昨晚折腾了一整夜的结果。
这时,阿松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谭老爷眼睛顿时一亮,急忙迎上前去,探头往阿松身后张望:“道长呢?道长!那些冤魂缠着我了,您一定要救我啊……”
但很快,谭老爷脸上的期待消失了:“你请的人呢?”
“老爷,道长说他没空,让您亲自到他那儿去找。”阿松低着头小声回答。
“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谭老爷一脚将阿松踹倒在地,脸上满是怒意,“这是要让我谭某去求他?哼,一个不上台面的道士,也敢这般嚣张?”
作为镇上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谭老爷平日里向来目中无人,此刻却被羞辱得火冒三丈。
“老爷,那姓钱的是在故意摆谱呢!”
师爷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在我面前摆谱?他还以为自己是谁?”谭老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来人,拿枪过去,再问他一次,到底来是不来!”
哪怕对方武功再高,也总有怕的东西——比如菜刀。
虽然自己对付不了鬼,难道还治不住一个臭道士?
手下人手里的几杆枪,就是他最大的底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