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舌!铃舌还在祠堂里!”怒哥惊呼一声,顾不得和葛兰解释,展开翅膀,飞速冲向祠堂的方向。
祠堂里,那口巨大的铁锅静静地伫立着,仿佛一个沉默的巨人,守护着这个古老的村落。
怒哥飞身落在锅旁,用力扒开锅底的灰烬,果然发现了一枚锈迹斑斑的铃舌。
这枚铃舌断裂成了两截,显然是当年大战时被损坏的。
他毫不犹豫地将铃舌咬在喙中,催动体内的凤种之力,用赤红色的火焰对其进行淬炼。
“嗡……”
随着凤火的灼烧,铃舌开始发出微弱的震动,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以铃舌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突然,铃舌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叫,像是一个沉睡多年的灵魂,终于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铛……铛……铛……”
与此同时,村外三口废弃的老锅,也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回应着这声来自远古的呼唤。
就在这时,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传来:“呵呵,小鸡崽,反应倒是挺快,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铁三郎,那个受雇于大蛊师的游方匠人,不知何时出现在祠堂门口,他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
“铁三郎!你果然是来偷铃舌的!”怒哥怒吼一声,
“没办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铁三郎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地说道,仿佛他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怒哥不再废话,展开翅膀,猛地向铁三郎扑去。
“哼,就凭你这只小鸡崽,也想拦我?”铁三郎冷笑一声,从腰间摸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毒虫。
他用力一抖,那些毒虫顿时像潮水般涌向怒哥。
怒哥不敢硬接,急忙扇动翅膀,躲避毒虫的攻击。
“哼,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铁三郎得意地笑着,不断地抖动布包,驱使毒虫攻击怒哥。
就在怒哥疲于应付的时候,几道细如发丝的蛛丝突然从地面射出,牢牢地黏住了铁三郎的双脚。
“这是什么?”铁三郎惊呼一声,用力挣扎起来,却发现那些蛛丝异常坚韧,根本无法挣脱。
“嘿嘿,这可是我新炼的‘蛛足蛊’,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擅长机关毒器的家伙。”怒哥得意地笑着,从空中俯冲而下,一脚将铁三郎踹倒在地。
他展开翅膀,将铁三郎倒吊在村口的老槐树上,让他迎着阳光,接受村民的审判。
“你主子让你来偷魂器,就没告诉你——动锅的人,会被锅记住?”怒哥冷冷地说道,
铁三郎脸色惨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我……我也是被逼的!他……他拿我娘的命换我替他做事!”铁三郎挣扎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怒哥审问铁三郎的时候,顾一白悄然来到了老炉头家中。
他仔细地观察着灶台,发现灶台的后墙上,有一块焦黑的木牌,上面刻着四个字:
“药仙九子·炉心”
顾一白
他没有声张,也没有将木牌拿走,而是悄悄地将它塞回墙缝。
这时,葛兰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顾先生,不好了!老炉头不见了!怒哥把铁三郎抓住了,他说……”葛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一白。
顾一白听完,眉头微微皱起,他沉吟片刻,说道:“告诉阿朵,别靠近祠堂——今晚,有人要来‘收锅’。”
夜幕降临,乌云遮蔽了月亮,整个清源村,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祠堂……正是大蛊师。
夜半,乌云如墨,压得清源村喘不过气。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滑入祠堂,正是大蛊师。
他手中握着完整的搜蛊铃,铃身在黑暗中泛着妖异的红光。
他要以这摄魂之音,彻底唤醒九锅之中封印的残魂,夺取那段尘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