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了这片土地深处隐藏的秘密。
随后,她划破自己的手指,将一滴滴鲜红的精血,滴落在断命簪之上。
精血迅速渗入泥土之中,仿佛激活了某种沉睡的力量。
霎时间,地底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钟鸣声。
但这一次,钟声不再是浑厚而庄严,而是破碎不堪,充满了痛苦与哀嚎,仿佛无数女子的灵魂,被囚禁在这口古井之中,永世不得安宁。
“不要拔!我们只想做个娘!”
“求求你……让我们爱我们的孩子……”
“我们不想死……我们只是想……有个家……”
那些声音,如泣如诉,声嘶力竭,在空气中回荡,震得人心神俱裂。
小满跪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痛苦地哭喊着:“我能听见她们……她们好想爱孩子……她们只是……只是太害怕了……”
阿朵蹲下身子,轻轻地抱住她,
“可她们爱的方式,是吃掉新的孩子。”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不对。”
就在这时,柳三更拄着盲杖,缓缓地走了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根用不知名的兽骨制成的骨笛,笛身乌黑发亮,散发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是时候了……”他喃喃自语着,将骨笛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奏起来。
那是一段失传已久的曲调,名叫“绝嗣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