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如同挣脱缰绳的野马般,猛地分叉。
一支火线,依旧坚定地向南挺进,那是希望的火种,是未来的方向。
它燃烧着,照亮着前方的道路,指引着人们走出黑暗。
而另一支火线,却如同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骤然转向西南,直指那座埋藏着无数秘密的清源村祖祠遗址……那里,是所有阴谋的中心,也是一切谜团的交汇之处。
“不对劲……这火,烧得不干净!”阿朵手握冻骨,眼神冰冷,似乎喃喃自语。
这火焰,并非真正的净化,而是一种扭曲的延续,一种更加隐蔽的操控。
与此同时,南岭各村,在“暖灶令”施行的第五日,纷纷汇报进展顺利。
家家户户,围炉夜话,在温暖的火光下,讲述着各自的故事,亲情在彼此的交流中渐渐融合。
然而,在这看似和谐的景象之下,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怪异。
韩十三,这位独眼游匠,正默默地记录着这一切。
他敏锐地注意到,不同村落、毫无关联的家庭,在讲述往事时,竟使用完全相同的句式与词汇,甚至连停顿的节奏都惊人的一致。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操控着所有人的语言。
他凭借着自己多年的经验,录下了数十段语音,然后进行仔细的比对。
他发现,所有叙述的末尾,都隐含着一段极低频的震动,这种震动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唯有那些拥有特殊感知的“钟感者”才能感知到。
这种低频震动,究竟意味着什么?
它又会对人们的精神产生什么影响?
韩十三不敢继续深想
另一边,小满也参加了村中的“火议会”。
她静静地听着几位母亲轮流讲述着各自的故事。
起初,她还被那些感人的情节所打动,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然而,听着听着,她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头皮发麻。
那些母亲说的明明是不同的事情,但她们的语气、用词、转折方式,竟如出一辙,仿佛是同一个人在讲述着不同的故事。
她感到一种强烈的违和感,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木偶剧场,而那些母亲则是被操控的木偶。
她试图摆脱这种感觉,但却无能为力。
她悄悄地模仿了一句其中一位母亲的话,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接出了下文,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强迫她说出那些早已设定好的台词。
当晚,她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到自己站在一个高高的祭台上,周围是无尽的黑暗。
她感到无数双看不见的手,托举着自己,强迫她向台下的人群朗诵一首不知来历的长诗。
那首诗的语言晦涩难懂,充满了古老的咒语和神秘的符号。
她试图反抗,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声音。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像一个傀儡般,被那些无形的手操纵着,向人群朗诵着那首恐怖的长诗。
当她从噩梦中惊醒时,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自己已经失去了自我,变成了某种未知力量的傀儡。
清晨,阿朵带着从陈家灶底取出的冻骨样本,来到了清源村,找到了陈九斤。
此时,陈九斤正坐在他的工坊里,用一块锻魂铁片,小心翼翼地刮削着一块颅骨残片。
他的脸上充满了凝重,仿佛正在进行一项极其重要的仪式。
“你们以为讲人话就能破神话?可若‘人话’也被编进了律?”陈九斤抬起头,看着阿朵,
他指着手中的颅骨残片,对阿朵说道:“这些残碑碎片,不仅残留着记忆波,更携带有一种名为‘语模种’的东西。”
“语模种?”阿朵皱起了眉头,她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
陈九斤解释道:“这是一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