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的头无力地垂下,彻底失去了生机。
那枚小小的骨牌,冰冷而沉重,仿佛承载着无数人的希望和期盼。
阿朵紧紧地握着骨牌,眼神坚定而冰冷。
黑暗中,柳七郎猛然睁开双眼,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先生那句断断续续的话,依旧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没被改过的名……
柳七郎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他似乎明白了先生的意思。
他翻身下床,顾不得穿好衣服,便冲出了房门,朝着村外跑去。
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要去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村庄里回荡。
那个名字,究竟是什么?
蓝阿婆颤巍巍地回到破屋,老眼昏花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
她翻箱倒柜,找出尘封多年的工具,指尖翻飞,浸满药草汁液的兽血涂抹在黄符之上,口中念念有词,连夜赶制血耳符。
九十九枚符咒,带着腥甜的血气和古老的祈愿,被她小心翼翼地包好。
“老婆子这条命,就赌在你们这些娃娃身上了!”她拄着拐杖,挨家挨户地敲门,将血耳符塞到那些惊魂未定的妇人手中,用嘶哑的嗓音教她们唱起古老的摇篮曲:“听见妈声音,名字才扎根……”
当夜,南岭一改往日的寂静,万家灯火通明。
母亲们紧紧抱着怀中的婴孩,轻轻拍打着他们的后背,用温柔的嗓音低声呢喃着孩子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要将那份爱意刻进骨髓。
噬名锁在无数温情呼唤中剧烈震颤,锁链上的符文寸寸崩裂,最终如同玻璃般炸裂成灰,消散在夜空中。
然而,就在灰烬飘散之际,一道无形的波动悄然射向苗疆地宫——那里,终年不见阳光,阴冷潮湿。
一个没有五官的陶俑,静静地伫立在黑暗之中,仿佛沉睡了千年。
突然,陶俑胸前那两个用古老文字刻着的字——“无名氏”,泛起妖异的红光,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空洞的眼眶里,一片死寂。
“谁…在…呼唤…我…”
